“是强迫过,不强迫哪来的你?”御冰夷嘴角冷蔑微扬。
给澜儿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
澜儿大怒,气的语塞:“你!御冰夷你……”
“我什么?臭小子,你该感恩,感恩我用了强。”御冰夷态度傲慢的逗他玩道。
澜儿被气的心口很疼,他当真了。
甚至觉得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是叶轻如的耻辱。
他身体微颤,灵动眼眸哀然,“你真是厚颜无耻,那……那你就算做再多让我感动的事,你也不可能得到额娘的心。”
心吗?
御冰夷以前从没想过得到一个女人的心,此刻眸子微动。
隐隐竟是有点被打动了。
御冰夷低低的笑了,“好,我试着,不再强迫,这下你可满意了?”
“不要一副很勉强的样子,我可是为你好,你只有学会了尊重额娘,才有机会走进她心里。”澜儿鼓着腮帮子生气又认真的道。
御冰夷失笑点头,“知道了,臭小子。”
“还不算是块朽木。”
“对了,你额娘常常梦魇,说胡话都提到我?”
“你问这个干吗?”
“你应该很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恩?”
……
澜儿早慧,生下来就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张口便能喊叶轻如额娘,叶轻如那时候每次做噩梦说胡话,都会痛苦的像御冰夷求饶。
他很早就知道这个人。
不过全都是恶感,当然也有一丝好奇。
澜儿抱怨一句,“御冰夷,你好狡猾,套我话。”
不套话怎么行?
哪怕是在梦里,因为害怕提及也好啊。
那总算印象深刻。
总比三年来她在锦城乐不思蜀,完全把他忘了强?
“我只是在想,你应该很早以前就想要一个阿玛?”御冰夷手臂慢慢恢复知觉,冷不防将澜儿小小身体搂住。
骤然被圈进宽大有力的怀抱,澜儿脸红了一瞬。
他下意识要挣扎,又怕真的挣扎开了,被那个坏男人放开了。
竟然是屏住了呼吸,连话都不说了。
他们二人俩相依了一会儿,澜儿不知不觉在御冰夷臂弯里沉沉睡去。
输血的血液进入到澜儿身体里需要一段时间消化,他的这一觉会是很久。
御冰夷起身,让外面的阎七端来热水。
亲自给澜儿擦去身上的血,帮他穿上干净衣服。
阎七道:“爷,这种粗活我来做就好了?”
“照顾自己儿子,也算粗活?”御冰夷冷魅问道的时候。
阎七额头起一层汗,干笑,“我不是怕你累着吗?”
“我身体没那么虚,在这守着,我去看轻如。”御冰夷把薄被单盖在了澜儿身上,冷然离开了病房。
阎七腿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他不是被御冰夷吓着了,而是每次他家御爷发火都不会摆在明面上。
神力威压下来,直接打在魂魄上。
就刚才那无声无息的一下,去了阎七半条命。
阎七给了自己一巴掌,“我这嘴,怎么老爱多话,还敢质疑神尊体虚。”
不知道男人最忌讳被人说虚?
对方还是堂堂神尊!
他差点就作死了~
叶轻如病房。
她正靠着床头看一本时装杂志,眼底碎芒浮动看着心情不错,见御冰夷开门进来,柔光璀璨的眼波立刻投了过去,“爷~啊不,冰夷,你来了啊,澜儿怎么样了?我能去看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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