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亲眼见她回旅馆的”阿盛怒火中烧,难以置信的咆哮。
他亲眼看着叶轻如进旅馆,就没见她出来过!
下人脖子一缩,“她会不会什么妖法?好好的大活人竟人间蒸发了一般。”
“妖法?那孽龙首级都让道长斩下,死的硬硬的,她还能有什么妖法可以施展?”阿盛嘴角冷冷一撇,“继续搜,去别的房间搜,附近街道也仔细的搜。孕妇体沉,行动迟缓,她跑不了。”
阿盛作为于老爷心腹手下,白天没动手,是因为不好意思太过明目张胆。
要杀市长家的保镖必须掩人耳目,晚上行凶可以偷摸着来。
趁对方不备,把两个有枪的保镖一刀封喉。
到时候市政厅追究起来,来个一推四五六就是了。
叶轻如是那种很能沉得住气的人,躲在衣柜里一声不吭的一直藏到旅馆里的搜查的人全都撤了,才翻窗逃走。
所谓障眼法,并不能让人隐身。
只是利用符文产生的气流,给人的视觉造成偏差。
乍一看衣柜没人。
要是踹上几脚,开上几枪。
她断然是藏不住的,不死也会身受重伤,好在阿盛是普通人压根没往那方面去想。
夜。
明月昭昭。
拱桥下,漫清河水波湛湛。
琼华铺陈水面,清风吹拂河堤杨树。
老道长春子刚从于府谢恩宴出来,手持灌满了黄酒的金属酒壶。
走几步喝一口,醉意熏的他走路摇晃。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长春子醉眼迷离的视野里,冒然闯入一个身穿长款宽松旗袍的女子。
藕粉色绸缎外裹着半透明圣洁的欧根纱面料,宽松衣料下只若隐若现出少许孕相。
孤独倩影,倒影在漫清河平静水面。
长春子自幼修炼,哪怕喝醉了。
仍保持着一丝机敏,双眼瞪大如铜铃,“你……是孕妇!叶轻如!你是那妖龙的妻子,你让我好找,这一整天你都躲到哪里去了?今晚老道我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女子自知躲不开于府的天罗地网,来此处投诚,献上腹中妖胎,只求道长给一条生路,别送我去于府,带我离开斜方镇。”
叶轻如缱绻笑意荡漾在脸上,杏色重瞳温婉柔媚。
丝绦长发,风中飘逸。
夜色里,她美的像是画卷里走出的妖狐。
长春子爽朗一笑,“识时务为俊杰,你有这份投诚的心,我保你无虞!日后还会收你入灵学会,为国尽忠!”
“外面风大,我们去前边酒家详谈。”叶轻如一身薄纱华裳,简直是云中仙女,步态轻盈婆娑,丝毫没有半点女人怀孕的臃肿之感。
她距离长春子一二十米,转身朝一专做羊肉火锅的酒家去了。
酒家客人众多,老远看去。
白色锅气温热四散,觥筹交错中热闹无比。
一切的一切都勾的人心痒难耐想要进去,融进那温暖如春的世界里。
长春子的心被牢牢握住,想也不想提步追了进去。
叶轻如似故意等他,每隔一段距离都会停下。
望着她曼妙背影,老道红了一双眼睛。
她越是等待,他越停不住步子。
老道垂暮之年,不是好色之徒,如此迫切的追寻是因为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真龙之子!
在一番寻寻觅觅的追逐下,叶轻如灵巧身姿转进了一间摆满了食材的包厢。
包厢很大,桌上有黄铜火锅。
火锅冒着热气。
锅边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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