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来了几分家业,便腆着脸邀功,自以为劳苦功高。”
陈槐安一脸不屑地笑道,“二十余年,怕是随便换个有志之人,得人心者,也不至于今时今日,江湖上论起隐墨阁,皆是讥笑,笑隐墨阁失了主人,便落得四分五裂,留得一群鼠辈,打着旗号四下行骗!”
“想来可笑,我虽未曾目睹过当年的隐墨阁何其辉煌,却也知道,当年的隐墨阁,乃是江湖上人人敬佩,奉为名门大家的,却不想到了今日,一群招摇撞骗的鼠辈,搞得人心离散,妄自为尊,也好意思妄言自己有二十余年的功劳!老阁主若是泉下有知,怕是恨不能揭棺而起,把尔等鼠辈一道按死在地里!”
说到此处,陈槐安方是一脚撩开那被按倒在地的壮汉,起身走向主位。
边走边说:“我且问你,倘若尔等当真聚得住人心,何至于今日这堂上,连个敢跟我叫板的人都没有?”
“我且问你,倘若尔等对得起江湖中人,何至于逢人说起,便说今时今日的隐墨阁,乃是鼠蚁成群,腌臜不堪?”
“我且问你,倘若尔等当真悉心照料,何至于而今江湖上,不见半点隐墨阁的美名,只听人人唾骂,好似过街老鼠一般?!”
连发三问,陈槐安已是走到了那中年男人的跟前,居高临下,瞪向那中年男人,“你倒是说给我听,尔等搞得隐墨阁人心离散,四分五裂,而今臭名昭著,江湖上论人提起,便说这隐墨阁,乃是鼠辈聚集之处!尔等功劳何在?”
“二十余载,就搞成这幅模样,还要我将尔等的姓名装裱起来,高悬厅堂不成?!”
那中年男人靠在椅背上,昂着头看着陈槐安,竟是感觉颇有几分喘不上气来似的!
无关实力,无关年岁,这单单只是一种气场。
只叫人觉得,好似一座大山,迎面压了过来,压得人连喘气都是费力的!
“……哼!凭你伶牙俐齿又如何?”
那男人咬了咬牙,冷哼道,“嘴上功夫再是厉害,又能怎样?便是如你所说,我等全无功劳,也总要好过你!好过你这二十余载,对隐墨阁不管不问的甩手掌柜!我等无功,你又有何功劳可言?你以为,就凭你这所谓的正统之名,便能召回旧部,重铸当年辉煌不成?!”
“我不知道。”
陈槐安耸了耸肩,笑道,“所以今日来,就是打算试试,且看看凭我名号,能否召得回旧部,能否重铸得起当年的辉煌。不过在这之前,你好生记着,我这人喜欢干净,眼里容不得蛇虫鼠蚁,只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或臣服,或滚蛋。”
“亦或者,反我抗我,后果自负!”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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