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皇帝一愣,略做了片刻的思索,方才回过神来。
“这就是你给朕的答复?”
“对,这就是臣给陛下的答复。”
陈槐安点了点头,笑道,“陛下这几日苦心钻研此物,皆因臣之前说了,此物之中,有一封秘信,陛下关心秘信,因而苦心钻研。”
“换句话说,这里面有陛下迫切想要查证的东西,因而陛下在上面煞费苦心。但倘若是其中没有东西,陛下忙于朝政,自然不会将心思太过放在这区区一件玩物上。”
“同样的道理,陛下想要查证,两位殿下是否有通敌叛国之嫌,大可将此物交到他们二人手中,看他们的反应。不过具体如何办事,还请陛下容臣卖个关子。臣今日夜里便去将事情办妥,三日之后,自见分晓。”
陈槐安抱拳笑道,“当然,查证此事之后,还请陛下自行裁决,裁决断定之事,还望陛下切莫让臣染指。臣区区一介外姓,介入皇家谱系之争已是大不敬,万万不敢再行僭越了。”
闻言,皇帝脸上终是露出几分欣慰之色来:“你这小子啊,倒是比许多人活得明白。若是我潇湘臣子,个个都如你这般,朕也就没有那么多烦心事了。好,以你所说,此事全权交给你去办。三日之后,朕等着看你的结果。”
“臣领命,请陛下静候佳音。”
陈槐安抱了抱拳,方是起身,转头走出御书房去。
……
当天夜里。
皇城东西两侧,各有一处“沉思阁”,平日里,皇室子孙,朝堂大员,若是做错了事,大都会被罚入沉思阁,闭门思过。
而今二皇子与三皇子,各自身在一处,闭门而不出,沉思自己是否有过,足足半月,根本无人敢来探望。
夜色入微,东边沉思阁的灯火依旧亮着。
阁楼之中,二皇子双手负在身后,在阁楼之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憔悴之色。
忽然,似是一阵夜风吹开窗户,惊了二皇子一跳,赶忙走上前去,关上窗户。
方才等他一回头,身后,竟是莫名多出了一黑衣人影,几乎紧贴着他站在他的身后,吓得二皇子险些跌坐在地!
“你……你是何人?!莫不是父皇……派你来杀我的?!”
二皇子颤颤巍巍地问道。
他曾听闻过诸多关于沉思阁的传闻。
传闻中,被罚入沉思阁闭门思过的人,很少有活着走出去的,有的人离奇暴毙,而有的人,则是自知有罪,畏罪自戕,这沉思阁中,本就阴冷沉闷,加上巨大的心理压力,许多人根本熬不到走出沉思阁的那一天。
“不是来杀你,是来救你的!”
那来人的声音很是嘶哑低沉,听不出男女老幼,“上头传来消息,你已经暴露了!那个陈槐安,已经掌握了你的罪证!万幸,那家伙赶路许久疲惫不堪,终究是让我们找到了破绽,将罪证偷了出来,但……有个很麻烦的问题。”
一边说着,那来人便是将一副打乱的魔方取出,递向二皇子,“此物,是那个陈槐安所做的机关锁,极为玄妙,难以破解,唯有将这六面全部复原统一,方能解开。那小子的手艺,我们也摸不透,只能靠你自己了,想办法打开它,我们会帮你拖着陈槐安!”
“记住,你只有三天时间,若是三天之内无法将它打开,搞不清楚陈槐安掌握了些什么罪证,我们也帮不了你!无比抓紧,三天之后我会再来找你,若是你依旧没能搞清,上头就只能弃你,那你灭口了!”
“这……我……你究竟是谁?这到底什么意思?喂?喂!”
二皇子根本还没搞清楚情况,没等多问一句,那人已是转身翻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之中。
二皇子低头望着手里的魔方,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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