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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槐安,我说怎么晚饭时没见你去请安,原来跑到东厢院来了!
走进门来的人,是大公子秦肃。
陈槐安抬头看向秦肃,眉毛一皱。
秦肃走进门来,面带着几分怒色地瞪着陈槐安,喝道:;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跑到小妹屋里来!简直太过放肆了!
陈槐安冷笑了一声,刚欲开口回怼,秦秋颜居然抢先他一步开了口!
只听秦秋颜话音冷冽:;是我让他过来,向我汇报这几天的收成的。他要是做得不好,丢得是我秦府的脸,我叫他过来问话,应该没有违背哪条家规吧?
这话一出,陈槐安和秦肃皆是一愣。
显然,无论是陈槐安还是秦肃,都没想到秦秋颜会说出这话来!
;小妹,你这话就不对了!要让他汇报收成,大可以让他到宴堂去,当着父亲母亲的面汇报,何必叫他到你院里来?
秦肃皱着眉毛低语道,旋即一指陈槐安,;万一这家伙心怀不轨,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你可是父亲母亲的心头肉,要是这家伙……
;他没有,大哥你满意了?
秦秋颜冷声打断道,随即让下碗筷,;话问完了,我也吃好了。要是父亲母亲有事找他,大哥只管带他去。我不太舒服,就不过去了。
这话,已经摆明了是在下逐客令!
陈槐安自然心领神会,立刻站起身来,朝着秦秋颜微微颔首:;我这就去,你早些休息。
这举动,反倒惹得秦肃不好发作。
宁氏听了陈槐安跑来东厢院的消息,立刻叫他过来看看,若是陈槐安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立刻就要拿陈槐安问罪!
可偏偏陈槐安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甚至和秦秋颜同坐吃饭,连话都没有说上几句。
现在,陈槐安又很是配合地说走就走,更是让他不好发作!
只好咬了咬牙,沉声道:;跟我走,母亲有话问你。
说罢,便转身走出秦秋颜的房中。
通往大堂的廊道上,二人一前一后。
秦肃忽然冷声道:;陈槐安,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许再私自和小妹亲近!即便你得了个御赐考生的名头,说到底,还是没名没分,配不上我家小妹!
换做以前,秦肃这样说,陈槐安恐怕只能咬着牙点点头。
毕竟在之前,他没有任何叫板的底气。
但现在,可不是从前了!
陈槐安当即冷笑道:;是否有名分,是否配得上秋颜,还轮不到你来定夺。你是秋颜的大哥,我敬你为兄,随你怎么说,我都不跟你计较。
;但这种话,劝你还是少说为好,免得撕破了脸皮,往后不好收场!
说罢,陈槐安便是加快了脚步,直接走到了秦肃前头,径直走向大堂!
大堂内,只有宁氏一人正坐着喝茶。
见陈槐安快步走进大堂来,秦肃骂骂咧咧地跟在后头,宁氏不免一皱眉。
当即训斥道:;陈槐安,最近几天,你有点太放肆了!
;是。小婿知错了,给岳母大人赔礼。
陈槐安很是敷衍地一抱拳,旋即问道,;不知岳母大人叫我过来,有何指教?
;听说你之前当街摆摊,还惊动了官府?
宁氏冷眼瞪着陈槐安,询问道,;你在外面,丢的是秦府的脸!如此不守规矩,能做成什么事?别说赚够装潢东院的钱了,赚个三五两银子都费劲吧!
闻言,陈槐安顿时失笑起来。
宁氏让人偷拿他房里的书,送去给陶章祸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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