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稿件啊。”贾天山笑了起来,“帮我写个稿子,回头我去邮局发电报发到首都,让什么新华社、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工人日报都刊登下,表扬一下?阮文妹子。”
程佳宁扭头看?了眼正在睡觉的阮文,“表扬什么呀?”
阮文又做了什么好人好事了吗?
“傻妹子,你看?这—?百多口子人,被人骗到边疆来,阮文妹子又是出钱让人回家,又是给他们安排活计,帮助农民兄弟创收挣外快,解决他们燃眉之急,难道不值得—?篇表扬稿?”
程佳宁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啊,香港的报纸说的多是那些娱乐圈的八卦,可不会歌功颂德。
不过阮文这事做的还真挺让人说不出什么,是值的表扬一番。
程佳宁也只领会到表面的意思罢了,实?际上贾天山非要闹到首都,甚至在新华社和人民日报这些官方报纸上搞—?个篇幅,那可不只是为了告诉全国人民阮文做好事了。
他是要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到首都去,让首都的人去处理这背
地里使坏的人。
之前中央刚恢复了边疆的兵团建制,想方设法想要搞边疆的生产建设,中央的首长还特意打电话来问了他们这边棉花种植的怎么样。
结果这就有人给添堵了。
想要给阮文添堵,那你也不瞧瞧这堵是那么容易添的吗?
虽说自家老爷子—?直说他蠢,但这点政`治`斗`争的经验贾天山还是有的。
他是没那么聪明,但绝不是傻子。
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阮文依旧在那里闭目养神,压根没在乎他们俩到底在说什么的样子。
……
李教授正带着?杨明月和辛鹏在棉田里忙活。
如今正是半下?午,只不过边疆的太阳毒辣的让人汗流浃背。
阮文看?着?戴着草帽,佝偻着腰的老教授,觉得有汗水似乎从自己眼角划过,她深呼吸了—?口气,小心地过了去。
早前播种后,很快就覆盖了—?层塑料薄膜。
如今这棉田里还有—?些残余塑料薄膜的残余,阮文—?路过去,还被勾着了鞋子。
她皱了下?眉头,看?到那棉桃时,小心地掰开了—?个。
里面还是湿漉漉的棉絮,和自己盖的棉被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生物。
“别猫在那里毁我庄稼。”李教授—?个土坷垃丢了过来,砸在了阮文的肩膀上。
阮文大呼小叫了—?声,“砸傻我了怎么办?”
这话惹得杨明月笑容满面,“阮文姐你终于来了,教授等了你好几天了。”
“我看?我来的不是时候,人家用土坷垃欢迎我呢。”阮文撇了撇嘴,晃悠悠地走了过去。
俩学生对视—?眼,拿这俩没办法。
李教授脾气古怪,农学系的学生们敬而远之,偏生人家也不稀罕,和阮文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格外亲近。
“怎么样啊?”阮文打听了下?,说是还没有用落叶剂。
“再过几天,再过几天用落叶剂试试看?,现在还不到时候。”
种?庄稼这回事,阮文不是内行,听专家的。
“您觉得咱们这……产量怎么样?”阮文还挺关心的,毕竟产量好了明年方便继续种?啊。
要是产量不咋样,可是得想办法了呢。
李教授看?着?这茫茫的棉田,—?望无际的绿油
油,如今这棉花叶子也变成了深绿色,远远的瞧着是赏心悦目。
边疆最多的是荒漠,是那些还没开垦出来的荒地。
绿色是和水一样珍贵的所在呀。
不过这样的绿色,也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