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们也会记恨着阮文?。
是的,记恨阮文?,而并非那个蒙蔽了他们,把他们骗到边疆去的始作俑者。
这一招很毒辣,轻则败坏阮文?的名声?,重则把边疆搅乱。
如果不是阮文?今天心?血来潮,从?软卧包厢出来到这边跟硬座车厢里的人聊天,也不会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这么一道?。
面对列车长的眼神?,阮文?想了想,“边疆也有农活要做,不过很辛苦。”
“什么?”
“俺们都是农村的,吃得?了苦。”
“啥活啊。”
阮文?迟疑了下,“垦荒。”
垦荒是大事,虽说棉花收成如何?还不确定,但垦荒这事一直都没停下来。
虽说有翻土机帮着翻土,但那些大块头的机器可没办法把土坷垃打碎。
还需要投入人力。
只不过如今天气,边疆还热得?很。
去那边工作的话也挺累的。
“垦荒工作辛苦,而且工资也没那么高,如果你们执意要去边疆,就这一项工作,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现在那边天气热,正是暑气重的时候,身体不好的还是别过去了。到了那边可能还有另一个工作,那得?等到十月底十一月初了。”
“什么工作?”
“摘甜菜。”
边疆可不止棉花,还有那么多的甜菜呢。
甜菜的采摘如今没办法用机器,只能依靠人力。
阮文?站在那里,“这俩份工作工资都不高,我一天开给你们五块钱,如果你们想去那就去,不想去的话,到了下个车站,我给你们买好回?去的车票,你们哪来的回?哪去。”
看着那些交头接耳的赴疆大军,阮文?又?是补充了句,“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回?去,边疆那边条件的确不怎么样,没必要为了这点钱折腾自?己。”
阮文?开的工资不算高,满打满算一个月也才一百五十块。
和之前?那人许诺的一天四十块钱压根没法比,但还是吸引了好几个人。
毕竟
,这年头种地?没什么钱。
他们得?想办法补贴家用。
两个小时后?,车子停靠时,列车长特意下了车,跟这边火车站的同志交代,让他们乘车回?家,不过返程的车得?等到晚上才能过来,大家只能先?挤在车站小屋子里等着。
这倒是让阮文?有些惊讶,“回?头我把这钱给您补上。”
“不用。”列车长连忙拒绝,“这也不是你的错。”
他是认识阮文?的,换句话说,国内这些铁路上的列车长有几个不认识阮文?的?
当初的三〇一事件何?等的轰动?
后?来有小报详细的说了这件事,描写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仿佛这个小报编辑就在那趟列车里,亲眼看到阮文?拳打脚踢,解决了那些穷凶极恶的劫匪。
跑这一趟的列车就来回?这俩,列车长不能再熟悉,虽说也没听到什么内幕消息,但……
但现在列车上配枪是事实,就凭这一点,列车长就对阮文?十分感激。
有了这玩意,最近抢火车的案子少了不少。
反正回?去的车上也不见得?有多少人,就当时有人扒火车好了。
列车长死活不肯收阮文?的钱,阮文?也没再僵持。
“不过你这也有一百多口子人呢。”真要是去垦荒还有什么摘甜菜,万一这些人真的一干两三个月……
那可是小十万的支出呢。
阮文?笑了笑,“说不定吃不了这个苦头呢,你也知道?边疆那边多辛苦。”
“这倒是,光是这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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