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找了个转业老兵。
“任凤杰去了哪里?”
“还能去哪里,回了娘家呗。”薛梅说起这人来一脸的恨其不争,“有些人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就算是费再多的心思都没用!”
任凤杰娘家什么情况?那就是个无底洞。
她还特意提醒了一句,然而人家就是不听。
“就跟那个谁书里写得一模一样,有钱的时候你是姑奶奶,等着把你的钱掏空了,你就得交饭钱了,出门还得说我对我家妹子那
叫一个好,我呸,说出这话来也不觉得自己脸烧得慌。”
阮文无奈叹息,“大不了日后再给点钱,不过厂子里这边说清楚就好了,不止要跟工人说清楚,记得上下?游的那些合作者也得说清楚。”
“我知道,这个你回头跟老罗说就行?了,不过你还打算日后接济她呀?”反正薛梅是不愿意再搭理了,就算跪倒在她家门口,她也不为所动。
有钱打发叫花子都能落个好呢,给任凤杰那还不得被任家人背后里笑话傻大帽?
她才不愿意背着这么个名声呢。
“我倒是不想,不过小谢心里头过意不去,先给着,给几次我发个脾气,给几次我发个脾气,到时候他也就绝了这善心。”
“那你们可别为她这糟心事伤了感情。”这可不值当。
“我知道。”
薛梅感慨万千,“也就你惯着他。”要是元大虎敢这么搞,她一准的跟元大虎离婚。
现在她有事业,离开元大虎一样过。
“他也惯着我。”谢蓟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可是铁汉也有柔情处,阮文想要保护他那一分柔情。
起码保护几次还没问题。
阮文的正月十五是在杭州这边过的,晚上在薛梅家吃了汤圆后,她跟薛梅挤在一张床上说话,聊到了后半夜这才沉沉睡了去。
薛梅看着那年轻紧致的脸蛋,“何必让自己这么辛苦呢?”
她辛苦,是为了兄弟留下?的那几个孩子,可阮文辛苦纯粹是为了其他人,值得吗?
……
阮文离开杭州前,龙游路的阮家老宅又迎来了几个认亲的。
新来的厂长罗新国刚刚任职,就面临着颇是严峻的挑战,他倒是不着急,先打电话跟阮文说了这件事。
阮文思索片刻,“上一个来认亲的现在吃着公家饭进行?劳动改造。”
罗新国很快就反应过来,“我明白了。”
跟聪明人说话格外的省心省力,阮文往龙游路那边去,但一点都不着急。
等到她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罗新国正在那边跟人讲道理。
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这话显然不适用于罗新国。
他是个粗人,哪有那么多的耐心在这里掰扯到底是不是阮家人。
一言不合之后再三?警告,以至于
阮文看到罗新国以一敌三?不落下风,十分的能打。
“你再打,你再打信不信我去告你?”
这要挟对别人或许有用,可罗新国什么时候被人要挟过?
一拳头下?去,那人掉了两颗牙。
看的阮文一阵牙疼,这往后说话漏风也就罢了,吃东西都不方便。
想想就觉得难受。
不过这人显然还没意识到被人打断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罗新国正打得过瘾,被人提醒一句说阮文过来了,他立马收手,谦谦君子模样,看的阮文觉得这人应该学过变脸。
“麻烦你过来一趟,不过问题差不多解决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四个人,阮文笑了笑,“看得出来。”
她并没有和?这几位“亲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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