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甜美的笑容,一时间心头百味陈杂,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薛梅可没时间跟她在这里耗着。
瞧着任凤杰没动静,她直接伸手拿那张银行存单,一万块钱呢。
虽说现在薛梅挣钱轻松了许多,但这一万块钱给旁人还能落一句好,给?了任凤杰,能剩下什么?
爱要不要,不要拉倒,任凤杰不打?算要她还不乐意给呢。
就在薛梅要碰到那银行存单时,任凤杰忽的抓住把那存单拿走了。
“等我把厂子里的事情交代清楚。”
“不用,事情我会处理,马上要过年了,你先带着敏敏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不是薛梅狠心,只是有些时候你不狠心些,就是别人对你狠心。
她才不要夜长梦多,反正已经当了恶人,又何须在乎自己这个恶人究竟多恶呢?
任凤杰没想到一向和?和?气气的薛梅竟然这么狠,“大过年的你让我和?敏敏去哪里?当初是老元大哥让我来的,你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把我和?敏敏当什么了?欺负我们家没男人是吗?”
她手里攥着那银行存单,竭力压着自己的怒火。她一向都是温和?性子不喜欢麻烦人,也不愿意跟人发脾气,可被逼急了,什么做不出来呢?
薛梅听到这话?笑了,“照你这么说,这倒是怪我家老元心软当初帮了你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当初是你找来,说养不活孩子,在老家过不下去了,老元念着刘明是为了救其他战士牺牲的,所以给你找了房子,小谢给你找了个好的工作,你要是说干不来,他们也没人拿枪逼你对?最后应下来的还不是你?你现在说我们对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又是把我们当什么?”
任凤杰哪是薛梅的对手?
真?要辩起来,十个任凤杰都说不过薛梅。
“过年的时候火车也没停,阮文那么大的家业大过年的也得四处奔波,你以为她是为自己跑吗?她家里还有个才几个月大的女儿,那可是她怀胎十月生的,她不也说舍下就舍下了?同样是女人,你还比她多活了几岁多吃了几年盐巴呢,她能四处跑你就不能?”
薛梅越发的瞧不上这位烈士遗孀,什么都是别人的错,到了自己就不行。你娘家人做错了那么多没见你埋怨一句,倒是在这里挑剔起他们这些人的不是了。
“过年还得几天呢,你这不也是什么年货都没置办?”
再?说了,工厂也都是到了腊月二十九下班后才算放假,如今还有几天呢,怎么就大过年的了?
归根结底,任凤杰还是不死心。
薛梅可容不得她在这里跟自己讲条件,既然拿了钱那就麻溜地走人,别在这里跟我罗里嗦。
“之?前给?了你小半年的时间,你都没当好这个厂长。当厂长需要一些本事,不过搬家用不着这能耐,你不也搬过家吗?”
薛梅态度坚决,这让任凤杰觉得自己一再?被羞辱,偏
生还没有半点法子。
最后却也只能认了。
“好,我明天就走,不在这里麻烦您。”
“没有的事,我明天找人来帮你收拾。”薛梅松了口气,也不管任凤杰到底什么神色。
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只要能把这位大神送走,花钱就花钱。
……
阮文在后排睡着了。
她原本是要和?谢蓟生轮流着开车,结果一觉睡过去等醒来,天已经大亮。
车子就停在路边,能够看到街边卖早餐的小贩。
阮文恍惚了下,“我们现在在哪里?”
“到了金华,我去给你买个包子,你先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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