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沟壑让那只小蚂蚁纵横,它爬了没多高就是跌落下来。
这是一个十分倔强的蚂蚁,掉下来爬上去,周而复始的不知疲倦。
“对不起,我很抱歉。”在这无名?墓碑前,一切都无处遁形,让阮文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愧疚感。
属于那个阮文的一切都被她所继承,尽管她从来没有愧对这个身份。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守护你们当初竭力守护的这片土地。”阮文撑着身体站起来,“下次有机会再来看你们。”
她对这那墓碑鞠躬,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徐立全?驱车四百里送阮文去了另一个火车站,毕竟那里还能找到住处。
作为司机,其实他不需要下车,但是一想到下次再见渺渺无期,他推开车门,“送你个小玩意?儿。”
阮文有些?好奇,等看到那是一个镶嵌着宝石的匕首时,她有些?错愕。
徐立全?指了指她的大?衣口袋,“女同志在外面,记得保护好自己。”
大?衣口袋里还有谢蓟生?送她的那把枪。
没想到这人倒是眼尖。
寒芒收回鞘中,阮文把匕首收了起来。
去招待所办理入住手续,她得等明天?才能离开这里。
“你在哪一站下车?”
“跟你回去一趟,我有事要找谢蓟生?。”
这话让阮文起了几分好奇,“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
“谢蓟生?现在还有职务吗?”
在阮文认知中,谢蓟生?如今是保留军籍。
可她并不是十分肯定?,所以谢蓟生?现在还有职务吗?
“怎么,是不是遗憾没能成为将军夫人?”
阮文被这话逗乐了,“真遗憾让你失望了。”
这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他们都觉得我适合从政,说不定?日后谢蓟生?的头衔会是阮文同志的先生?,你觉得
这个头衔如何??”
一闪而逝的错愕后,伍功笑?了笑?,“挺好的,相?信谢蓟生?会很喜欢。”
“我也觉得。”
伍功:“……”行,谢蓟生?喜不喜欢他不知道,不过阮文是挺喜欢的。
这个问题在第二天?登上火车后没多久,伍功又旧话重提,“你真打算从政?”
“没这个想法。”阮文忙着写东西,头都没抬,“我那么大?的家业,要是从政的话可该怎么收拾,捐给国?家吗?”
伍功:“……也不是不行。”
阮文终于抬起头来,“我觉得不行。”
两人无声的对峙被尖叫声打断。
车上出事了。
这年头车匪路霸不稀奇,这些?犯罪分子在公路上出现的概率比较大?,毕竟方便操作。
抢劫火车也不是没有,不过现在通讯不够发达,信息的传播除了报纸广播外,就是亲友通信。除非大?型的恶□□件,一般而言这种抢劫事件的消息会局限在本地。
阮文印象里有一桩十分轰动的火车抢劫事件,不过那都是九十年代的事情了。当时前往毛子家淘金的人多,所以在这国?际列车上发生?了恶性抢劫事件。
而现在八十年代初,大?部分人都还挺穷……
当然事故发生?时,可不会有人问“现在发生?合适吗”。
阮文当即放下手里的东西,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那是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枪。
看着阮文熟练的上膛,伍功脸上露出微微的笑?。
只不过这笑?容很快就被女人的尖叫声打断,“不要!”
尖锐的声音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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