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斯听到了有规律的敲击声,这是打击乐器吗?
但声音钝得很,和他之前在歌剧院听到的大为不同。
但的确是乐器,因为很有节奏感。
“多少??”
阮文看着?眼睛随拨浪鼓来回转动的女儿,心?情相当不错。
原来逗孩子玩还挺简单的嘛。
赫尔斯的回应十分?僵硬,他学了中文很久却依旧不怎么流利,“当然是韩信点兵。”
“你的中文进步蛮快的嘛。”阮文想了想,“我账户里还有多少?钱?”
阮文有一部分钱一直都在海外,《茱莉亚小姐》也?是霸榜的畅销书,再加上卖出了影视版权,给她小挣了一笔。
早前周建明回来时,带回了一张卡。后来的一些收入,可以说是阮文的海外资产,她全都交付给了赫尔斯打理。
阮文没心思理财,就那么一直存放着,具体有多少?钱,她还真不知道。
“现在差不多两百万美元。”
两百万啊。
她还真是个小富婆。
阮文想了想,“那给你一百万去投资电视剧,另外一百万你帮我在证券公司弄个账户。”
赫尔斯眼皮猛地一跳,“你想要做证券?”
“有这个打算,美国人的钱不赚白不赚嘛。”
当然能不能赚到钱阮文也?说不好,先开?户再说。
等她晚上有时间好好思考下当前美国局势,争取能回忆出什么,说不定就能扶摇直上九万里呢?
赫尔斯也没再反驳,这一切如他所愿——
阮文同意了他的提议,甚至也拿出一百万来做投资。
她那么的信赖自己,都没再过问什么。
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
他也?不该多问才是。
“好,我过些天来办理这件事。”
“不着?急。”
赫尔斯又听到了那有节奏的敲击声,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在学乐器吗?”
阮文有些懵,“没有啊。”
她唱歌能把人唱死,哪敢啊。
虽说怀孕的时候还特意听音乐进行胎教,但大部分时间阮文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谢元元小朋友有
没有听进去。
直到目光落在手上的拨浪鼓上时,阮文这才反应过来。
“哦,你说的是拨浪鼓呀。”阮文举起拨浪鼓到话筒边,摇了几下。
那有节奏的敲击声让赫尔斯闭上眼睛,宛如在歌剧院里观看歌剧表演。
以至于当他听到阮文问他“需要这个乐器吗”时,明明听到对方语气中那微微的讥诮,赫尔斯还是应了下来。
“那你给我寄到……洛杉矶那边的公寓就好。”
阮文看着?挂断的电话多少?有点懵,这人怎么一把年纪了还喜欢起了拨浪鼓?
返老还童了?
不过这小玩意也不值几个钱,阮文打算给赫尔斯邮寄一箱过去,各种大小包君满意。
看着?朝自己伸小手手的女儿,阮文笑了起来,“音乐无?国界,对不对?”
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穷人还是富人,音乐总能触动人心?底那根最敏感的弦。
……
谢蓟生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家属区大院里飘散着饭菜的香味,他开?门进去就看到客厅里的两个女人,阮文和女儿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在那里喝牛奶。
阮文眼巴巴的看着?他,“你可算回来了,要是明天才回来,估摸着就只能看到我们娘俩饿死在家里了。”
谢蓟生被她这话逗得哭笑不得,放下手里的书换衣服,“香梅呢,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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