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听到阮文的道歉, 程佳宁有些不适应,“我怎么觉得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你该不会?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黄鼠狼给鸡拜年?”阮文冲着年轻的姑娘摇了摇头,“去那边看看。”
她走在前面, 把其他几个人落在了后面。
程佳宁这才反应过来, “她什么意思?她这是不是在骂我?”
刘经理很?是无奈, 那不是您说的嘛。当然这句话他没敢说。
程佳宁很?是郁闷, 她觉得在故宫的游玩不太尽兴,“没我想象中的好,这里的宫殿并不是很宽敞。那些妃子就住在那么狭小的房间里,还不如我在美国的公寓大呢。”
她一时间没了什么兴趣, “你们省城好玩吗?这里是你们的首都也就这样, 你们省城怎么样?要是没什么意思的话我就回家了。”
程佳宁表现的兴趣缺缺, 阮文倒也没解释什么,“去了你就知道了。”
保证你想走都走。后半句阮文没有说。
程佳宁想了又想,还是打算完成父亲交代的任务,不过也仅限于此。
那种小破城市,有什么好玩的?
从火车站出来的时候,程佳宁觉得自己浑身跟散架似的。
“怎么比我当时学跳伞的时候还要累?”
她真的是脑壳犯浑了, 怎么就为了那点零花钱受这折磨呢?
阮文笑道:“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别急。”
程佳宁觉得有些奇怪,“可我现在就是人上人呀。”
这话让阮文猛的回头, “如果程先生不留给你任何遗产的话, 你还会?坚持今天的说法吗?”
“怎么可能?”程佳宁觉得可笑,就算爸爸和妈妈感情再不好,他也不可能不留给她遗产的。
她挺直了胸膛,“我可是程家唯一的嫡女。”
阮文笑了起来,“小姐, 大清都灭了,法律同样保护那些私生子女的继承权,难道你不知道?”
看到程佳宁脸色有点点发白,阮文勾唇笑了下,“程小姐如果不相信,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程先生他会?留给你多少的遗产。”
“我干嘛要听你的跟我爸爸打电话?”她又不傻,现在他父亲正直壮年,她若是忽然间问遗产的事情
,怕不是要惹他生气。一旦父亲生气,哪还会?留给她什么遗产。但凡脑子没有毛病,程佳宁就不会?打这个电话。
她才不会?上阮文的当。
阮文打了个响指,“真聪明。”不过这笑容带着几分敷衍,以至于程佳宁觉得,她被阮文当做了傻子。
她是傻子吗?父亲说过,把别人当傻子的人才是傻子。
从火车站出来就看到了一辆等待已久的小轿车,程佳宁脸上露出了几分嫌弃,“这是你的车子吗?”
“怎么了?”
“没什么,就觉得跟香港大街上跑着的出租车很像。”
这姑娘真的很?不会?说话。
刘经理已经不想说什么了,他很?心累。
让阮小姐对付程佳宁,反正他现在也不是为程先生工作,不搭腔帮忙也没关系的。
阮文和人斗嘴从来没输过,“我听说程先生在香港创业之初,浑身身价也不过是一辆小推车。”
程佳宁听到这话撇了撇嘴,“等着忙完这边的事情,我立马就走。”
这话是跟保镖说的,但保镖并没有搭理程佳宁。
当然,在程佳宁眼里这人就是一个哑巴,她也没有留意哑巴会说什么。
自己是程家千金,凡事当然是依着自己来。
难不成一个保镖也能左右她的决定?
程佳宁很?是傲气,同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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