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信不信汪叔逮着你去医院做检查?”
“他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能抓得住我?”谢蓟生?看着枕在他胳膊上的人,又?是把阮文往怀里搂了下,“真要是找你麻烦你就跟我说,我去对付他们。”
阮文埋着脑袋,“嗯。”
她对生?孩子这件事也没那么执念,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好心虚的。
“小谢同志。”
“嗯?”
“我就是喊喊。”她恨不得整个人缩到谢蓟生?怀里去,这一?番动作让阮文意识到不太对劲,“你怎么又?……”
硬了。
“文文……”谢蓟生?觉得自己有些放纵,但新婚燕尔他放纵下好像也没关系。
阮文也一?直念着他,不是吗?
从梦中惊醒的人不知过了多久又?疲倦入梦,等着醒来已经半上午了。
开学没几?天,阮文就迟到了。
床头柜上是谢蓟生?留下的纸
条,“给你请假了,多睡会儿。”
阮文有些腰酸腿疼,一?回生?二回熟,等回头习惯就好了。
她揉了揉那烫红的脸,年轻就是好,对什么事都有热情,包括探索生理构造的奥秘。
他们两个中午都不在家吃饭,一?般都是在学校食堂或者外面小饭馆解决。
阮文之前看了谢蓟生?的课程表,机械系有意培养这位青年教师,给他安排了好几门课程,生?产队的毛驴大概都没谢蓟生?辛苦。
今天谢蓟生?一?整天的课,想要一?块吃饭得等到晚上。
工人家庭的盛宴,不向?来都是在晚餐这一?顿吗?
小谢同志说到做到,不让阮文做饭就自己下手,一?大早熬好了的粥在炉子温上,旁边还有荷包蛋和小咸菜。
阮文吃了这顿早午饭后没着急出门,她在家里看书,等着过了十二点这才出去。
大四的课程本来就不多,反正谢蓟生?帮她请了假,阮文今天也不用去学校,索性就去研发是泡着。
小陶同学不在,少了个取笑她的人,阮文心情放松了许多。
差不多三点多钟,陶永安这才揉着脑袋推门进来,“打死不喝酒了,那烧刀子也太烈了些,阮文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原来陶永安是喝多了没起来。
阮文迅速分辨消息,“也没来多久,不能喝酒就别逞能。”
“喜酒嘛,哪能一样吗?”陶永安其实也不打算动手干活,他这会儿手还有些抖,拿起试管里就是粉身碎骨的命,还是别糟践东西了。
拿起书架上的书,陶永安翻看的有些漫不经心,“阮文,结婚的感觉好吗?”
“那看你想要什么。”
陶永安追问了句,“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一?个小家庭啊,属于我和小谢同志的家。”虽然她有阮姑姑和建明小表哥,不过这又?不一?样。
亲情是另一种情感体验,和爱情不同。
“小家庭啊。”陶永安想了想,他可能没有阮文这种天生的感性,对小家庭的诉求没那么强烈。
爱情和婚姻这个问题从来不是小事,阮文也不觉得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把陶永安说的大彻大悟。
“陶永安,你有没有过一?种极为强烈的感觉,想要生?个
孩子。”
宿醉的小陶同学彻底清醒了,“没有,谢谢我不能生。”
阮文:“……你要能生就不在这里了好吗?”指定被拉去做研究。
算了,跟个脑子里都是酒精的人讨论这么多做什么。
阮文之前取了点原油,这会儿在做蒸馏提取。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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