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员来领人。
阮文觉得谢蓟生有些逃避这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受的伤,这两年有去复查吗?”
战场上枪子可不长眼睛,她没有去过,只知道……
阮文忽的想起一件事,“那些钱,是不是就有你的营养费?”不?然,怎么会这么多?比罗嘉鸣的小金库多得多!
“营养费才几个钱,没什么大碍,她就是个小姑娘没见过世面,看到人流血就以为要死了。”
“那她刚才没觉得自己要死啊。”阮文去找家里的医药箱,拿出碘伏和卫生棉球出去。
她跑得快,谢蓟生倒是想阻拦,但没能拦住。
乐薇蹲在台阶上哭唧唧,她从来没受过这般委屈,所有的钉子都是在谢蓟生这里碰的。
明明是关心他,他干嘛要躲开?害得自己摔了一跤,那么丢人,还那么疼。
“会不?会留疤啊。”
“会啊,所以赶紧回家去。”
乐薇看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瞧着自己的阮文,她有些不?甘心的站起身来,结果膝盖那里一阵刺痛,又一屁股蹲在了台阶上,疼的眼泪汪汪的。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这小姑娘还挺要面子的。
“问你个事,谢蓟生的腰受过伤?”
“你不?知道?”乐薇又激动了,她重复了刚才的举动,眼泪又挂在了脸上。
“你竟然不知道!”乐薇替谢蓟生不?值!
阮文一点都不关心他,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可你知道又有什么用?”阮文扫了扫台阶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坐在了那里,把碘伏和卫生棉球放在乐薇够得着的地方,“谢蓟生喜欢的人是我不?是你啊。”
乐薇:“……”她快被气死了。
“你,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阮文淡淡瞧了一眼过去,还好,没有脸先着地,不?然这么年轻的姑娘一脸的挫伤,那可不太好看。
“
我怎么厚颜无耻了?知道他有对象,还死缠烂打的是你,你怎么这么厚颜无耻啊?”
乐薇从小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就连部队里的大老粗对她都客客气气的,哪里被人这么指责过?又气又恼再加上委屈,她当即就抓起了那碘伏瓶子往阮文身上扔。
这举动还真是出乎阮文意料,她哪能想到小姑娘年纪不?大脾气不?小,说砸人就砸人。
好在那是个塑料瓶,砸身上也就疼一下而已。
阮文伸手挡着脑袋,但并没有被砸着。
碘伏跌落在地上,乐薇的手腕生疼,眼泪刷刷的往下落,“谢蓟生我疼,你松手。”
“谁教你的不?合心意就砸人?”谢蓟生脸色沉沉,脚尖在那瓶子上一点,受力?不?均的塑料瓶蹦了起来,他抓在手中。
乐薇瞧着他这动作是要把瓶子往自己脸上扔,连忙捂着脸,她可不想被砸。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好自为之?。”丢下那瓶碘伏,谢蓟生拉着阮文回家,“想问什么问我就行。”
阮文嘟囔了句,“那不是你不?说实话嘛。”
“是我错了。”
乐薇听到两人对话忍不?住的潸然泪下,谢蓟生就从不?会这么好模好样的跟自己说话。
院门敞开着,可这次乐薇却不敢进去。
她敢说,自己前脚进去,后脚就会被谢蓟生丢出来。
这人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
“前些年出任务受了点伤,当时医生交代要注意休息,不?过都养好了。”谢蓟生很是耐心的解释,“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不?会胡来的。”
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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