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跟我商量一下,惹怒了汪叔,还得我来帮你解决麻烦,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
前段时间阮文又是剪短了头发,刘海压着细细的眉,短发压在肩上,掩去了眉眼间的锐利,倒是有几分葡萄味的甜美清新。
谢蓟生揉了揉那颗脑袋,“那我以身相许,你说怎么样?”
他手落在阮文的耳朵上,轻轻的捻搓着耳垂,看着那理直气壮的人红了脸蛋,谢蓟生心头被成就感填满,“害羞啦?”
那带着轻笑声的气息就落在耳边,阮文试图瞪他,质问他怎么就学会了油嘴滑舌。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质问,她身子一轻,整个人趴在了谢蓟生背上,“古时文人称妻子为拙荆,所以我这也算是负荆请罪了,不?知道小阮同志你能不能原谅我?”
阮文目瞪口呆,“哪有你这样乱用成语的。”
“
我只是活学活用而已。”谢蓟生振振有词,阮文趴在他背上,脑袋倚在那肩膀上,看着路上的小孩子冲她做鬼脸,仿佛说“羞不?羞,那么大的人了还让人背着”。
才不?羞呢。
阮文冲着小孩子眨了眨眼,懒洋洋地说道:“勉为其难原谅你。”
她本来就是一时间的气性上来,哪会真的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她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回到北池子大街,阮文看到路边有卖黄瓜的,她有些馋了,“谢蓟生咱们买点黄瓜,过会儿再去买些猪头肉,晚上弄个凉拌菜好不好?”
小谢同志欣然应允,“好。”登时调转方向往那个卖黄瓜的小贩那边去。
全自动驾驶,比现在的汽车还好用。
“你放我下来。”
谢蓟生没动静,拿出钱来,连带着筐子都给人拎走了。
“你这是打算喂猪呢,买那么多!”
一大篮子的黄瓜,哪吃得完啊。
“让姑姑腌小黄瓜,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
“那也行。”阮文想着自己拎那篮子黄瓜,结果谢蓟生不?让。
“沉不?沉啊?”
“没事。”谢蓟生刚说完,就听到那尖锐的声音,“你快下来!谢蓟生你还要不?要命了!军医说过你的腰一定要注意,你真不?想活啦!”
从一旁杀过来的人像小坦克似的横冲直撞,把阮文给弄得一懵。
她堪堪反应过来,谢蓟生已经背着她躲开了来人。
然后就看到那年轻姑娘啪的一声趴在了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阮文看着都觉得胸疼。
乐薇磕碰擦伤了一片,十分惨烈。
阮文拍了拍谢蓟生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小谢同志没察觉似的,背着阮文往家去。
“你赢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阮文有点懵,“什么?”
她回头看了眼那坐在地上哭的年轻女孩子,忽的反应过来,“你们老首长家的千金啊?长得还挺好看。”
皮肤白净,有点像洋娃娃。
阮文忍不?住多看了眼,然后她腰侧被轻捏了下。
“我错了我错了,你有本事晚上捏啊。”现在动什么手。
这下谢蓟生消停了。
他刚打开院门,乐薇就一瘸一拐的跟了过来,“谢蓟生
你送我回家。”
“我腰不好,要歇着了。”
谢蓟生冷冷冰冰一句话,把年轻姑娘关在了门外,看的阮文都傻眼了。
她很快从谢蓟生背上跳了下来,“你腰不好,之?前受了伤?”
“没什么大事,别听她胡说八道。”
把阮文放下,谢蓟生先去打了个电话,通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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