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比较沉默寡言,没想到她这么听你的话。”
“永晴只是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不过她一向都很体贴。”
陶君瞧着喝茶的人,也没过多的废话,“阮文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
这两天,陶君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是华纳给出的条件还不够丰厚,还是阮文觉得自己在这份合同上糊弄了?
不管是哪个原因,这都让她头疼。
她不知道这个年轻姑娘到底在想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是我辛辛苦苦构思?的故事,总要对它负责才是。”阮文放下水杯,“对读者来说,茱莉亚寄托着他们的各种情绪,对我来说,茱莉亚不止是书里头的人,她就像是我的孩子,作为母亲我总希望孩子过得更好些,这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陶君赞同这一观点,“我当?然明白?,我也是一位母亲。”
阮文趁机和陶君聊起了养孩子的事情。
她这么不聊正事,
陶君也不好说什么,从养孩子到美国近期市场上物价,两人聊着正投机,陶永安来了。
姑侄俩寒暄后,阮文话锋一转,“我们聊一下这份合同。”
合同的事情,阮文已经跟陶永安提过。
单论对美国市场的了解,陶永安及不上阮文的。
反正他知道阮文不会坑他,在这件事上他只需要和阮文保持立场一致就好了。
多少合伙人因为利益分配不公而闹得水火不容。
不过他们一向五五分账,不会出现这个问题,哪怕牵扯到的一个利益方?是他姑姑时。
陶君看着坐在那里讨论合同条款的两个年轻人,他们似乎早就有想法,这会儿的讨论十分顺畅。
合同很快翻页,一页又一页。
陶君喝下第三杯茶时,阮文和陶永安已经把合同过了一遍。
“让您久等了。”
阮文客客气气的,这让陶君又产生了阮文十分好说话的错觉。
好在,这种错觉并没有维系太久。
阮文把修改了的合同递了过去?,“有些条款,还得麻烦您和那边协商。”
作为图书经纪人,陶君并非专业人士,事实?上在得到这份工作前,她只是办公室里的文员而已。
在看到那一条条被修改的条款时,陶君的神色慢慢撑不住了,“这不可能。”
华纳是大的制作公司,已经存在了六十多年,怎么可能会接受这样?的条款呢?
“姑,举贤不避亲,不能因为你是我们的代理人所以我就当?哑巴。作为经纪人,你应该竭力给我们争取权益,而不是在我们提出要求后,来这么一句‘这不可能’。”
这样?很不专业。
当?然这句话陶永安并没有说。
陶君到底是长辈,拿这话呛她不合适。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要和华纳讨价还价太难了。”
只出售电影版权,其?他版权并不打包出售。
而且如果在电影票房超过某个数值后,作为著作人还要参与电影收入分成?。
这样?的条款,华纳怎么可能答应呢?
“当?然有难度,不过我想他们不见得不接受,经纪人需要左右周旋,这是他们的工作职能,我说的对吗陶姑姑?”
陶君第一次觉得阮文的“可怕”,
她明明脸上带着笑,可说出这话的时候,却处处透着咄咄逼人。
这种感?觉让人不太舒服。
“我试试看。”
陶永安听到这话有些不满意,刚想要说话被阮文拦了下来。
“那就麻烦您了。”
陶君回?了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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