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内厂子明显增多,工厂数目增加自然少不了对机械的要求,怎么看都不会有什么危机啊。
阮文听到陶永安的话摇了摇头,“那你不妨问问小谢同志,现在国内化纤厂有多少。”
陶永安登时反应过来,他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私营工厂增加那是全面开花,车床厂也能私营啊。
引进外过技术生产线很容易得到银行贷款,设备直接升级再用价格策略,极容易就能把那些国企车床厂干趴下,那只是时间问题。
“那你这么说,咱们的厂子是不是也……”
他正说着,有人敲病房的门。
涂宝珍半垂着脑袋进了来,走到病床前看着阮文,“阮文你还好吗?”
病房里的其他两个男人都没说话。
这件事归根结底不是涂宝珍的错,要是可以他们会直接胖揍那个赵文明一顿。
他们是男人,不好跟小姑娘计较,何况阮
文都还没开口呢。
“还行。”阮文放下筷子,“你别往心里去,对了高姐,你要不带宝珍去看看,检查一下她的头,可别脑震荡什么的。”
阮文这话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她是真担心,怕涂宝珍脑袋再留下后遗症。
“行嘞,你好好休息,宝珍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也知道她的性子。”高明月帮着说项,陪人来探病自然不能干站着。
年轻姑娘一个舍己为人,另一个又内疚满满,她看着都心疼,不想让两人有什么隔阂。
“我知道,我也没什么事,还能光明正大地逃课,杨主任还不好说我什么,挺好的。”
“你可真出息。”陶永安也被阮文逗乐了,他的这位战友,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涂宝珍又说了几句就被高明月拉着离开了。
病房里陶永安继续之前的话题,“那是不是很快也会有很多卫生巾厂出现?”
“不会啊,国内没市场,就算出现了那很快也会倒闭,你这个倒不用担心。”一来这些工厂没技术,想要竞争要么得从她这里买生产线,要么就是从国外引进。
这些都要花钱,而且依照阮文的了解,怕是从国外引进生产线的几率更高,成本也更高。
可即便如此,又有什么用呢。
安心牌卫生巾都是往国外市场流动,国内市场就那么一亩三分地,实在有限,就算是被全部抢走,那些厂子也没办法回本,干不下去是常态。
何况这还牵扯到生产技术。
“你要相信我,我们的技术全球领先可不是闹着玩的。”阮文十分的骄傲,“小谢同志,要不你下次也帮我给部队推荐下?训练的时候垫在鞋子里真的很好用,你可以试试嘛。”
部队有钱,而且人多。
兴许比现在的国内市场还要大上几分。
阮文觉得这个真的可以有。
而且这样也能避免兵哥哥们的脚磨伤啊,他们可一向训练多任务重。
陶永安不知道为什么阮文这么执迷向部队推荐,他轻咳了一声,“你还是先造福广大女性同胞。”
“造福了的,对了陶永安,我今天下午想了件事情,不过我这情况你也看到了,得委托你去办。”
“什么?”
“去
一趟福建。”
福建这个词让陶永安下意识地看向了谢蓟生。
祝福福可就在福建读书,阮文让自己去福建,莫非是为了祝福福?
“你确定?”
阮文点头,“这件事我之前就想了很久,但是磨磨唧唧的没做决定。”
她丝毫不修饰自己之前的纠结,“我之前想找人做宣传,不过香港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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