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放着,倒觉得这冬日的午后格外的静谧。
静谧到,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个。
“我来。”那书架最上层高了些,阮文踮脚也有些吃力。
谢蓟生伸手,轻而易举的便是把书放了上去。
阮文有些羡慕,“个子高就是好。”
其实阮文不矮,然而一米六五的身高,对上一米八多,就显得格外娇小。
“那拔苗助长要不要?”
阮文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谢蓟生抱了起来,手一伸,都能碰到书架顶部。
“快放我下来。”
哪来的这么幼稚的人,她不认识。
小谢同志从善如流,把人放了下来。
只是阮文脚刚碰到地面,身子又是一轻,她转了个向,被谢蓟生抱了起来。
四目相对,阮文的脸像是十月的香山,枫叶红透,给天边都染了一层胭脂色。
“别闹,还有书没整理呢。”
“原来你也会害羞。”谢蓟生笑了起来,像是小孩子找到了被藏起来的心爱的玩具。
阮文瞪了他一眼,“快把我放下来,不然……”
“不然怎么着?”谢蓟生低声的问,“要生气不理我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接近。
阮文觉得,她不敢呼吸,生怕把两人的呼吸纠缠到一起。
午后的书房安静,关着的门扉和院门一道把外面的喧哗隔离开。
四合院里宽敞,又没有住其他人家,这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只属于他们。
这个念头浮现在脑海中时,阮文又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做的梦。
“谢蓟生。”
“嗯?”
“我回了趟安平。”
这件事,阮文没说,甚至没跟阮姑姑说。
“去看了郭安娜,还去监狱里看了魏向前。”
年轻的姑娘察觉到他那一瞬间的错愕,趁着这个机会,从他身上滑落下来。
脚踩着地面,让她安心了不少。
“我不是魏向前。”
阮文笑了笑,“我知道,我也不是郭安娜。”
她只是想做一些交代,哪怕只是跟自己那点不安的心。
她自然不是郭安娜,可是恋情中的年轻姑娘又是不管不顾的,方才
还竭力挣脱的人,这会儿又踮起了脚,轻轻地吻在男人的唇上。
女人心海底针。
有时候感情也不受人支配,阮文想了想,还是打算从心。
她攀住谢蓟生的脖颈,让自己舒服一些。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的荷尔蒙在这一瞬间几乎都要溢满整个书房。
纤细的腰肢让他皱了下眉头,下一秒又是紧紧揽住怀里的人。
书架上的书摇摇欲坠,在挣扎了一番后,终于摆脱了其他小伙伴的束缚,冲向地面冲向自由。
“啪”的一声闷响,让原本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分散开。
短促的呼吸,阮文大口的去攫取氧气。
她这次不止脸红,浑身都发烫。
“明天再收拾,先去睡会儿。”
睡这个字,可以做名词解释,也可以当做动词。
端的要看具体的语境。
谢蓟生看着脸上燃烧着晚霞的人,轻轻在她额头一吻,“我给你讲故事。”
他恨不得把这人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可这时候却还是克制住自己最深沉的念头。
“你讲的睡前故事,不好听。”阮文嘟囔了一句,披着谢蓟生递过来的外套,回屋去休息。
谢蓟生的确不擅长讲故事,便是唱歌也只会唱那些铿锵有力的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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