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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觉得喜欢就应该大胆些,别人或许有些扭捏,她则不然。
至于是否与时代格格不入,钻麦秸垛、玉米地的知青那么多,她也不过和小谢同志接吻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
外人的看法并不能左右阮文,这会儿亲也亲了,她很是满意地挽着谢蓟生的胳膊往家去。
“你晚上睡哪里?我和姑姑在家,是不是鸠占鹊巢了?我本来是想回来后拜托陶叔叔帮着寻摸个院子,谁知道刚回来就倒下了,我等过年再去拜访他,看能不能让他帮我留意。”
阮文话很多,她压根没想到谢蓟生回来。
原本姑侄俩住着倒还行,但多了个男青年,阮姑姑那一关就先过不去。
“大病初愈不用想那么多,我自有我的住处,别忘了我现在可不只是机场的维修工人。”
他想要找个住处还是简单的。
虽然认定了阮文,但他们到底没结婚,谢蓟生也不想让外人对阮文指指点点,回来这两天就一直住在招待所。
“房子的话我也帮你留意下,买套房子倒也不错,到时候我
给你当倒插门的女婿去,会不会嫌弃我吃软饭?”
阮文被他逗乐了,“那你要是能做饭做家务,我是没意见的。”
“好,我来做。”谢蓟生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去忙你的,大后方交给我。”
……
阮秀芝正在家里忙活,她看到了谢蓟生留的小纸条。
松了口气之余又有些纠结。
这段时间倒是在这里住惯了,但到底不是自家,小谢同志回来后,白天照顾阮文,晚上回去住,倒整的她像主人,人家主人是客人。
哪有这样的道理?
等两人回来,看着谢蓟生出去跟小赵说话,阮秀芝拉住阮文,“季教授那边是管吃住的,就是条件简陋了点,要不咱们去那里住?”
之前是阮文生病,小谢帮着照料。
现在人好了,未婚的男女同一屋檐下,太容易让人说闲话了。
阮文抓着阮姑姑的手,“他说了要回家去,就是养他大的那个叔叔家,陪着老人家过年。这里还是咱们的地盘。”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阮文笑了起来,“姑你不怪我吗?非要把你带出来,结果咱们现在得寄人篱下,不过你再等等,过段时间我让你搬进大房子住。”
阮秀芝弹了侄女一个脑瓜崩,“就会胡说八道,你父亲说得对,外面的世界丰富多彩,我的确该出来走走。”
最初有惶恐不安,可现在都过去了,她很是喜欢现在的生活。
“那咱们住在小谢这里,要不我给他准备点年货,让他带回去?总不好失了礼数。”
阮文答应的干脆,“都听你的。”
过年歌谣里唱到二十六割块肉,二十七啥小鸡,二十八来沤邋遢。
到了二十九洗脚手,等到三十过年了。
因为阮文生病阮姑姑把什么事都堆到了二十九来忙,知道谢蓟生要带阮文去买东西,她大手一挥,“反正你们也帮不了什么忙,去玩。”
她今天安排的满满当当的,煮肉杀鸡蒸馒头,昨天把东西置办齐整,现在按部就班的忙就行了。
也没想着俩年轻人能帮忙。
“那我和小谢早去早归,回来干活。”阮文想给阮姑姑买一身新衣服,她昨天偷偷量好了尺寸。
知道说了她不让买,所以偷偷
地去。
这会儿啥都统销统购,倒也没什么好逛的,买完回来就行了。
阮秀芝送走了俩年轻人,先在炉子拔开,铝壶坐在上面烧水,她先和面。
这边面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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