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怪技术员没弄出来,过去这些年的衣服多数都是蓝灰绿色,并不需要太复杂的程式。
而他们刚得到的这块布料,方方正正的一块,却是好几个颜色混搭在一起,而且还是多种颜料的混搭,这有些麻烦。
他们自己调试,给个两三天时间肯定没问题。
可现在不是没时间嘛。
找到发明者,自然成为首选。
阮文责无旁贷,“我是找了块纯棉布,把这些颜色混搭了一下弄出来,主要是绿褐黄灰四种颜色,其中绿色的话不能是纯绿,你可以放一些黑色,然后再调配出的颜色中再加一点点红色,这样效果可能会更好……”
几个技术员在那里迅速的调色,忘记了在一旁的厂长和首长,甚至忘记了时间。
等到把这几样颜色调制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
这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加入多少配色,什么时候加,怎么样做到最好。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尝试,不知觉中时间就过去了。
阮文肚子咕噜噜叫了几下。
她有些不好意思。
高厂长连忙招呼,“小阮同志快点去吃些东西,我让大厨给你做几个菜,你是安平人对?我记得你们那里有个闷烧鸡味道不错,要不让大厨给你做这个尝尝看?”
大家都没吃饭,看技术员一遍遍的调制颜色。
怎么达到最佳的效果。
阮文饿肚子,首长也饿着。
这会儿总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高厂长放松了不少,有心在军区首长面前和阮文拉拢关系。
“我吃什么都行。颜色是调出来了,不过上色的时候还得注意,不能太规律了,有条件的话可以先画出来,瞧瞧什么效果最好。”
她知道,以谢蓟生的能量,想要提前一步弄出迷彩服,并不是多麻烦的事情。
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会参与其中。
间接性的完成了自己小小的心愿,她有那么点小兴奋。
“小谢已经在那边弄了,等过两天就有人带回来。”
首长多看了阮文一眼
,“你们两个年轻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郎才女貌不说,彼此之间又心有灵犀,真是十分难得。
阮文彻底松了这口气,“那就好。”
颜色调制出来,技术员松了口气,“我这边也会争取跟上进度,不拖后腿。”
不能干等着那边的图纸,他得调试机器,看怎么能印出这错落的颜色。
毕竟厂子里的机器,按部就班工作了二十年,还真搞不来太复杂的布料。
首长先一步回去。
走之前阮文又问了句,“我可以继续跟谢蓟生联系吗?”
“那我也没拦着你不是?”
阮文笑了起来,“谢谢。”
回应她的,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高厂长登时站的笔直,敬礼。
等着那吉普车离开,他这才看向阮文,“之前就听老张提起过你,好歹是咱们棉厂出来的,怎么到了省城也不过来看看,就当棉厂是你娘家,别那么生分啊。”
阮文想,这种人之常情其实在所难免,她前世也没少经历过。
“高厂长您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过会儿能再来车间跟技术员聊聊,顺带着买一小□□棉吗?”
“哪用得着买?你是想要做棉袄是,回头我让人给你装一袋子,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我就是做实验用的,用不了那么多,有这么一捧就够了。”
高厂长是个健谈的人,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会多说一句,吃饭的时候和阮文聊着棉厂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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