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上千次的实验,也不过才能取得一丁点的成就。
阮文再聪明,也就是个寻常人,也会有压力,想要宣泄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到了学校,因为招待所和宿舍楼在两个方向,陶永安作别。
谢蓟生喊住了阮文,“我有东西带给你,在招待所放着,要不跟我去取一下?”
“重吗?不重的话我就不去了,我头有点晕,就一瓶啤酒怎么还上头了?”
陶永安先回宿舍了,他得知情识趣。
人家小谢同志明明是想要和阮文独处,他可不是得躲得远远的。
这倒是个能配得上阮文的,阮文聪明有想法,小谢同志也很不错。
关键是这俩人救过他的小命,多缘分的事情啊。
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被陶永安念叨着的两人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下。
这是一条沥青路,路旁种着法国梧桐,这会儿正绿叶茂密,偶尔能听到早蝉鸣叫。
“这就是你报考省大的原因?”
谢蓟生忽然间开口,让阮文一愣,然后笑了,“是不是觉得有点幼稚?”
“不幼稚,相反很让我钦佩。”
舍弃最知名的学府,选择省大。
不止是因为有着对梦想的执着追求,更重要的是阮文必须坚定。
不会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
起初谢蓟生也想过,阮文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去首都。
等他知道,阮文想要做的事情后,反倒是了解了。
留在省里好,不管是要用天然的纤维材料——棉花,还是需要化纤原材料石油煤炭,省城都比首都好。
而且,首都不止一个罗嘉鸣,还有更多眼睛在盯着。
倒是这里,能够安心地做实验做研究。
而且还能被学校庇护。
到了首都,可不止阮文一个高考状元,哪及得上现在在省大的待遇?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在省大都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阮文笑了起来,“那我就当你说的是真话,问我后悔不后悔的人多了,有时候我还真会想一下这个问题,想将来我会不会后悔。现在好啦,总算有个夸奖我的了,真不容易。”
阮文觉得,她可真是头倔驴。
不过,这世间也需要她这么一头倔强的驴子,去做一些事情。
“阮文,我这次是特意请命过来的。”谢蓟生忽然间停下,路灯那晕黄的光,透过法国梧桐稀疏的叶子从他头顶洒落。
阮文忽然间心跳快了下,“是吗,你说带给我东西,什么,是书吗?”
“机场原本打算派一个老师傅过来,不过我毛遂自荐来了这里。”谢蓟生知道这个年轻姑娘又在故意岔开话题,她一向都是个中好手。
可这次,他没有顺着阮文的话说下去。
“我想这里有让我牵挂着的人,所以我就想来瞧一瞧。”
阮文想逃,她不傻,知道谢蓟生在说什么。
可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的脚下像生了根,往土里钻啊钻啊,怎么就是挪不动脚。
阮文慌了,“你该不会是想着那个废品站的老板还有同党?”她真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借口。
“我觉得也可能有,你想他敢走`私文物,肯定有靠山,说不定能挖出一个厉害人物呢。”
“那个案子,已经结了,□□也被拔掉了。”
阮文立马反应过来,“是吗,那小谢同志你真厉害,你真的很适合做公安,真的,扫黑除恶一把好手,社会安定离不开你这种好同志。”
她说的很快,快到像是想着早早说完,然后再去做别的事情。
“做点新的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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