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洪昕喆的计划,先弄了个替身假扮他,然后再以大队人马掩护,从城主府的正门上街,然后他本人悄悄的从后门走。
这个计划看似完美,但是让洪昕喆傻眼就傻眼在这里,虽然他贵为流沙城城主的儿子,有正门不敢走,被逼的走后门,已经是十分没有颜面的事了,但此刻为了能赢,已然顾不了许多了。
结果就在洪昕喆走出看似静悄悄的后门没一会,又是几百号黑衣人围拢上来。
可恨的是,这群黑衣人数量虽多,但很显然再来的时候也是经过周密筹划的,第一步便断了洪昕喆想要撤回城主府的去路。
紧接着便又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毒打,这一次更过分,以往还都是拳打脚踢的,可这一次居然换成了板儿砖、铁锤、铁棍,更搞笑的是居然还有人拿着铁铲。
几百人的同时行动,本应十分嘈杂才对,可仅仅过了半盏茶功夫而已,这群黑衣人便化作鸟兽散了。
等到洪家的人闻讯赶来,也只看到躺在地上哀嚎的洪昕喆,对于是谁下的手完全无从查起。
“回来了?”夏侯宅后院,明九天对着那黑衣人说道。
“还别说,这家伙用着还挺顺手的…”一身黑衣的夏侯曲云说着将手中的铁铲丢在地上。
没错,前面那位手拿铁铲的黑衣人就是夏侯曲云,可以说这段时间针对洪昕喆的行动,每一次他都有参与,而且看样子似乎还上瘾了。
“下次再去,可以试试这个…”明九天说着将一根大腿那么粗的狼牙棒递了过去。
“够狠…”接过这根狼牙棒,夏侯曲云一脸坏笑的吐出两个字。
而此时的城主府内,洪昕喆全身上下缠满了纱布,全身抽搐的躺在床上。
周围围了一圈人,又是担忧、又是抹泪的,显然十分同情洪昕喆的遭遇。
“可恶,到底是谁?竟敢与我洪家过不去…”
看着床上被毒打的不成人形的爱子,旁边洪业此刻也是一脸苍白。
当然,被气的只是一方面,主要原因还是上次与明九天的一战的伤势伤及了内府,短时间内还不能全然恢复。
“那群人身份神秘,而且从来不用能证明身份的招式或者兵刃,每每得手之后绝不多做停留,几乎瞬间便消失了,似乎…目标只有少爷一人”一旁古铮闻言回应道。
“如果对方是冲着我洪业来的,何不直接抓了喆儿,为何每次都要毒打至此?看上去就好像…赌气,没错了就是在赌气…”洪业闻言冷静的分析道。
此前的种种迹象都极能说明问题,这段时间洪业闭关疗伤,如果是对头上门寻仇的话,没有比眼前更好的机会了。
可诡异就诡异在这里,洪昕喆不出门则还罢了,只要出门就是一顿毒打,而且种种迹象表明,还是一顿蓄谋已久的毒打。
这叫什么事?如此周密的计划,既不谋财也不害命,就只是为了毒打洪昕喆一顿,这可难坏了一向老谋深算的洪业。
“城主大人,有件事属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时一旁的古铮犹犹豫豫的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说…”洪业闻言轻斥了一声。
“您先前交代属下办的事,属下已经对少爷讲了,次日少爷也去了夏侯府邸,只是…”说到这里古铮又迟疑了一下。
“只是什么?是不是少爷又与那明九天发生了矛盾?”洪业闻言一张脸瞬间变了颜色。
洪昕喆是他的儿子,常言道知子莫若父,洪昕喆是个什么德行,没人会比他这个当爹的更了解了。
“从当时的情形上来看,整个过程那明九天倒是眉开眼笑的,并没说半句挑衅的话,至少礼数上找不到半分不是,是少爷有意恶言相向挑衅在先的…”古铮十分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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