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十九,远在江陵的纪大人再次送来密函。
萧潜立即行动起来,把鑫隆钱庄在京城的三家店全抄了。
封逸尘当时不在店中,得到消息赶紧联系阁主。
“怎么回事?”信阳很是意外。(稍候修改,大家晚点再看)
“顺天府的官差说鑫隆钱庄涉及纵火案。”封逸尘弱弱道,心慌不已。
“纵火案?是你做的吗?”
“回阁主,当日为了引那甄日安出来,拿到棋盘,所以……”
“所以,你就纵火了?还留下把柄让人给抓了?”信阳公主气的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废物。
鑫隆钱庄对她十分重要,她的所有资金来源,与地方的联络大部分都靠鑫隆钱庄,结果这么重要的环节出了纰漏,把她后续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封逸尘战战兢兢,他也不知道官府怎么怀疑上鑫隆钱庄,这件事罗平做的很干净的,而且都过了这么久……
“有没有办法撇干净?如果没有,找个替死鬼,尽快把事情处理好。”
“眼下是不知道官府那边到底掌握了什么线索。”
“不管他们掌握了什么线索,都必须把鑫隆钱庄摘出来,封逸尘,这件事你若办不好,后果你自己去想。”信阳公主蒙着面纱,眼中杀机四溢。
“是……”封逸尘手心里全是汗。
没敢说,官府把所有账册都抄走了,万一官府查账,查出问题来,后果不堪设想。
封逸尘心里多少还是存了些侥幸的,说不定官府把账册抄走只是走个形式,而且钱庄里做账做的也巧妙,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即便是钱庄里的普通账房先生也不知其中门道,除非是最核心的人交代出去。
封逸尘还是想,先看看再说。
顺天府的一间屋子里,十几位账房先生对着账簿拨算盘,屋子里噼里啪啦的都是拨算盘的声响。
陆昭南进去转了一圈出来,去找萧潜。
“账目太多,怕是得算好几日。”
萧潜道:“不急,总得算清楚了。”
只要查清两湖那边流过来的资金,以及这些资金的去向,一切也就明了了。
“你抓紧审问鑫隆钱庄的账房先生,若是他们能主动交代,大家也省事儿。”
“审的差不多了,我看普通的账房并不知情,那个何总管嘴巴又硬的很,我待会儿再去审。可惜,封逸尘没抓到,不然直接审问他更省事儿。”
“封逸尘在哪我知道,故意放他一马,等着看狗急跳墙的戏码。”萧潜施施然道。
陆昭南:……原来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大人。”关胜进来。
“说。”
“封逸尘来了。”
腊月十九,远在江陵的纪大人再次送来密函。
萧潜立即行动起来,把鑫隆钱庄在京城的三家店全抄了。
封逸尘当时不在店中,得到消息赶紧联系阁主。
“怎么回事?”信阳很是意外。
“顺天府的官差说鑫隆钱庄涉及纵火案。”封逸尘弱弱道,心慌不已。
“纵火案?是你做的吗?”
“回阁主,当日为了引那甄日安出来,拿到棋盘,所以……”
“所以,你就纵火了?还留下把柄让人给抓了?”信阳公主气的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废物。
鑫隆钱庄对她十分重要,她的所有资金来源,与地方的联络大部分都靠鑫隆钱庄,结果这么重要的环节出了纰漏,把她后续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封逸尘战战兢兢,他也不知道官府怎么怀疑上鑫隆钱庄,这件事罗平做的很干净的,而且都过了这么久……
“有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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