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行笑着看她,他的安安真好看,一颦一笑,他怎么也看不腻。
;阿姐,这样才能掩人耳目。夜澜行笑着对她解释。
洛长安没再反驳,可是看着那些女子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还是受不住这样的目光,洛长安早早地回到了马车上,一脸幽怨地盯着夜澜行。
;阿姐乖,给。夜澜行哄洛长安了,拿出牛皮纸包着的莲花烙,她的气便消了大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间过得飞快,太阳落了山。
两人到了一个村庄,时间并不算太晚,可不知是不是洛长安的错觉,怎么这里家家门户紧闭,明明是一个村庄,却显得十分寂寥和悲凉。
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村头的枯树枝上停着几只黑鸦,叫得十分沙哑。
夜澜行将洛长安护在了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响。
洛长安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
周围一片死寂,衬得敲门声分外刺耳。
洛长安又敲了几次门,正当她心灰意冷之际,一个声音颤抖着从屋子里传来。
;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我老汗跟你们拼了!
话音未落,一群村民打扮的人齐哄哄地由四面八方向他们的方向包围过来。
家家百姓手中都拿着农具,眼底带着恐惧和压抑后的疯狂。
夜澜行眼疾手快地将洛长安护在怀里,目光冷然地盯着这群人。
;你们想干什么?夜澜行冷静发问,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在她面前出手杀人。
;每月都给河伯娶妻,我们受够了!为首的一个身体羸弱的老人满眼绝望。
一旁的百姓们附和着,言语中是被压抑太久后爆发的愤怒。
到底是夜澜行,在三言两语中就理清了大致原因。
他沉声道:;我们不是来抓人的,我们只是过路人,想要寻个住处罢了。
夜澜行的话说到了点上,那个瘦弱的老人先是一愣,随即打量起二人。
见二人没有带人手,语气缓和了很多,但还是带着怀疑的语气问道:;你们……真的不是来要人的?
洛长安适时开口道:;老爷爷,我们不是坏人,若是来抓人,怎么会派我一个女孩子来?
老人借着火光才看清两人的容貌,女子灵动纯粹,男子气质出尘,最重要的是,两人看模样也只是十几岁,若是县官来抓人,应当不会派他们来。
老人示意村民放下农具,长叹一声:;两位若是来借宿的,就随我老头子来吧,我们村子不富,但就是空闲的房子多……
说到这里,老人浑浊的眼中划过一丝悲戚。
老人又吩咐了村民些什么,就各自散了,洛长安和夜澜行跟着老人走,来到了一座破败的房子面前。
老人推门而入,昏暗的灯光下,坐着一个老奶奶。
;当家的,他们是……老妪看着老人后面的两个年轻人,一脸戒备。
;他们是过路人,想在咱们这借宿一晚,你去吧东房空出来的屋子收拾一下吧。
可能农村人向来淳朴,对陌生人抱有一颗善意的心,老妪也没有多问,就放下手中的针线去了东面。
从老人的口中,洛长安得知,他是这个村子的村长,他们的村子从前是个富庶的地方,可是后来,这里连年干旱,滴雨不下,庄稼都枯死了。
后来新的县太爷上任,和他那个师爷来到他们村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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