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身后响起,又随风飘散,“这般好景,偏偏叫那群古人加上了许多感伤凄迷之词。”
杨念晴蓦地回头。
一袭白衣在暮色映衬下格外醒目,那人笑着走上船头,步伐从容稳健,不似何璧冷酷、气势夺人,也不似南宫雪温文、典雅,那是另一种明朗与潇洒,无意中倒为这萧瑟的湖景添上了一笔明快的色调。
“好美的风景!”杨念晴情不自禁地赞道,待回过神,她连忙重新将目光移向湖面,“好美的湖水,这里竟然也有洞庭湖!”
“除了这里,莫非还有别的洞庭湖?”南宫雪从舱内出来,踱到两人旁边站定,看面前的湖水湖烟。
“早料到你会出来,”李游道,“如此美景,恐怕也只有老何坐
得住……”
“来了。”伴随着冷冷的声音,何璧已经站在了船头,一袭黑色劲装加上冷漠的表情,连带着迷离的风景也凭空生出了几分肃杀之气。
“怎地一说就到,幸亏我们没讲他坏话,”李游轻咳了声,喃喃地道,“这个人的耳朵,比我们的都要长。”
何璧道:“拳头更硬。”
杨念晴立刻怂恿道:“没错,打他打他!”
李游头疼地道:“姑娘,我跟你有仇么?”
“仇没有,”杨念晴做鬼脸,“但是你得罪了我!”
李游看看她,一本正经地道:“我必须告诉你,你也得罪我了。”
“我才不怕。”杨念晴边说边往南宫雪身边躲。
南宫雪仿佛没听到他们三个说话,只是望着湖上风景感慨:“果然好景,我真想将南宫别苑搬来此地了。”
何璧道:“不缺水喝。”
杨念晴听得捧腹:“何神捕,像你这么没情趣的人,简直是熊猫一样的国宝!”
“何兄眼里向来只有案子,”南宫雪也好笑,转向杨念晴问,“熊猫是何物?”
杨念晴笑嘻嘻地举起双手比划:“就是一种胖胖的、萌萌的动物,一辈子只能拍黑白色的照片。”
南宫雪更不解:“照片?”
“像画一样的小卡片,”杨念晴想了想,尽量准确地解释,“它更传神,画出来和真人一模一样……”
李游立刻笑道:“那你不用说了,南宫兄的画可是千金难求。”
“真的?”杨念晴立即望着南宫雪,满眼崇拜,“原来南宫大哥是画家!”
南宫雪莞尔:“会几笔而已,都是江湖朋友抬举,怎比得李兄的墨宝。”
“什么意思?”杨念晴听得不解。
两人笑而不语,还是何璧作了个简介:“字画。”
“你是说……他们的字画都很有名?”杨念晴惊叹,她看看李游,还是转身央求南宫雪,“我也特别喜欢画,南宫大哥有空给我画一幅好不好?”
南宫雪看着她,似乎有些愣。
“誒,南宫大哥,”李游笑道,“有空也给我画一幅‘千金难求’的画,好不好?”
南宫雪哭笑不得:“李兄你……”
“你不会自己画啊!”杨念晴怒视他。
南宫雪见状摇头:“两
位若是不嫌弃,待回到别苑,在下为你们画便是。”
那可是“千金难求”的画啊,下半辈子不愁了!杨念晴沾沾自喜:“谢谢南宫大哥!”
南宫雪微微一笑。
忽略李游戏谑的目光,杨念晴问道:“既然菊花先生离这里不远,我们还不去找?”
南宫雪道:“菊花先生的悠然居从不留客,便有天大的事,也只好待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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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凶手可能还会继续作案,但那位江湖第一神医似乎脾气古怪,没有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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