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看着尸体:“这分明是中毒,天下并无哪一门武功会将人变成这副模样。”
李游微微蹙眉,俯身翻看张明楚的尸体,细看他的手。
杨念晴忍不住问:“你们在树上有什么发现?”
南宫雪也看二人。
何璧手一抖,有团东西掉在地上,那是一条绳子,确切的说,应该是两条,因为它已被砍断,断处痕迹还很新。
“尸体应该在树上一两个时辰了,”李游站起身,“雨不大,又有树叶遮挡,他身上湿得不多,树上有块地方是干的,他应该就被绑在那里。”
几个人坐在这里喝了半天酒,哪想到旁边树上有个死人陪着呢!杨念晴一阵爆寒:“凶手刚只是来松绑,让尸体准时掉下来,为避免被抓住,他故意放出那只猫把何璧引开。”
“卞真是一个时辰前死的,看来凶手早就被放进来了,”南宫雪道,“他发现杨姑娘没死,于是又带进张大侠的尸体,之后故意用卞真拖住我们,趁机过来安排。”
杨念晴道:“南宫别苑会不会还有他的内应?”
李游笑道:“大名鼎鼎的南宫别苑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内奸,南宫兄这个主人就真是徒有虚名了。”
南宫雪微笑,可见他对自己的下属还是很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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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第一富豪和第一善人,绝不会吝惜一副棺材,别苑的下人们很快就将尸体抬去妥善停放,南宫雪又命人去知会张家,然后才引三人去房间歇息。
这是个陌生的朝代,没在历史书上见过,杨念晴一路走一路惊叹。
“哇,南宫别苑好大啊!”
“这雕花好精致!”
“南宫公子,你家的灯笼真好看!”
进了房间,她又开始打量屏风,摸摸桌子,碰碰烛台:“这烛台真特别!”
“姑娘,恕在下冒昧,”李游有些奇怪,“别的就罢了,这灯笼与烛台不是很常见么?”
“我就没见过啊!”杨念晴回头。
南宫雪客气地道:“姑娘满意就好,寒舍简陋,委屈姑娘了。”
李游抄手站在旁边,笑道:“南宫兄大可不必抱歉,我猜,杨姑娘一定不会介意在你这个寒舍多住
几日的,我说的对不对,杨姑娘?”
杨念晴骗吃骗喝的企图被揭穿,对此人很有意见,当场将他拉过来:“李公子,有件事我就特别奇怪。”
李游果然问:“什么事?”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杨念晴低声道,“你不是轻功很好吗,能不能快点消失,回你的房间去?”
李游道:“这个在下就不明白了,你为何不让他们消失?”
“南宫公子是第一善人,何公子是第一神捕,”杨念晴振振有词,“他们两个光明磊落。”
李游道:“听你的意思,在下不光明磊落?”
杨念晴呵呵两声:“轻功第一嘛……”
李游道:“杨大姑娘,你好像对我的轻功很有意见?”
杨念晴拍拍他的胸脯,假装安慰他:“没有,至少当小偷逃命的时候很有用。”
“是逃情,”何璧忽然开口,“被女人追的时候。”
杨念晴这回听懂了,指着李游:“喔——怪不得我一看你就像个花花公子!”
李游倒没怎么计较,含笑道:“人生苦短,疲于拼命不如及时行乐,南宫兄说是也不是?”
“你们拼命的拼命,逃情的逃情,在下却觉得自己最清闲自在,”南宫雪负手道,“正如我们看何兄忙于拼命,他自己说不定乐在其中。”
“说得好!”冷漠的脸上露出赞赏之色,何璧转向李游,难得多了句长话,“你就不怕哪天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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