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芝听了觉得果然不出所料,但是这也不是不当帮主的全部理由啊。如果仅仅是不赚钱,但是有其他的收入或者是能够统领着上千人,对于一个人的权力欲的满足也是十分强大的,不可能所有人都不愿意当这个帮主啊。
“我知道陈公子在想些什么,陈公子肯定是在想,即便是没了这两项裁员,但是与海鱼帮上千人的规模想来也可以找到其他营生,不做这两项就可以了。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正所谓事与愿违,我们没了海鱼和海岩这两项收入,从自身的角度上来讲,纵然可以去找其他的名称,只是生活更困苦一点,而且我们海鱼帮着添几十年来也攒了不少的钱,当然可以转去做农夫或者是买田置地,当一个地主就好,但是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我们海鱼帮已经和各个门派,特别是像唐门武当这种大门派都已经签订了攻或协议,所以我们海鱼帮起码今年之内还要找到足够的海盐与海鱼去供给这只各大门派以及几家世家豪族,让他们能够满足。”张若聪无奈的说,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为这个事情已经烦恼了很长时间了。
“如果我们不能供给足够的海盐与海云这几大家族和几大门派消灭我们海鱼帮,简直易如反掌而如果说赔偿违约金,那么海鱼帮别说这几十年的积蓄就是全部搭上海鱼帮中人的私人积蓄都搭上,也是倾家荡产的结果。”张若松说的最后都有些可怜的感觉了。陈庆之也能理解她这种感觉,这个张若聪虽然看起来十分的初一,而且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对于这个帮派的热爱才是真心的,所以也不可能在明知道基本上没有什么希望解决帮助问题的情况下来出任自身帮主的位置。
对于海与方来说,这个问题简直是没法解决的,一边是朝廷的禁令,一边是各大家族的逼迫和各大门派的威逼。
这已经不仅仅是什么谁的权力大小的问题,真的是生死存亡的问题了。
“这个问题确实很严重,张兄是怎么想的呢?”陈庆之一听到这里也政策起来,这确实是关乎上千人的生计问题,而且是以整个帮派的全部未来的问题。
即便是以陈庆之的坚固的天道之星,也觉得有必要帮忙一下。
“现目前我们准备的方案,只有先从附近的渔民手中收购海鱼和私底下悄悄的晾晒海盐。”张若松有些赫然的说,他虽然是个粗野汉子,但是身为一帮之主却提出这样小儿科的解决方案,确实是让人觉得害羞。
而且张若松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果然陈庆之接着就说。“张兄想的这个方法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以现在的这样的情况,那么想来海鱼和海盐的收购价格也会急剧上升,让你们根本无利可图,甚至还要亏钱。”
陈庆之的话当然是十分有道理,陈敬之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海盐与海鱼的收购价格,但是它是经过后世的那种现代科学洗礼的人,自然知道,共给缩小需求不变的情况下,价格也会急剧上升的。这在后世不过是最初浅不过的经济学常识,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这些人还没有这样的理念。
所以张若虚再次对陈敬之发来佩服的眼神,因为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身为一个世家大族的子弟,平日里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是竟然说得出这样见解深刻的话。所以他准备了一通想诉苦的,说明,这海鱼海盐的收购价格如何之高的说辞,也就派不上用场了。
“陈公子说的当然是十分对的,这几个月海鱼和海盐的价格翻了三倍,还不止,以现在的收购价格,即便今年我们要完成这些订单也要丢掉至少全部的帮派中的积蓄,而这帮派中的积蓄是供我们这些老兄弟养老之用。如果把这些积蓄都全部亏光的话,那么海鱼方将不复存在,尚且还可以接受我们这些年轻一辈的海鱼,帮众还可以去找新的营生,但是海鱼帮上一代甚至上上一代的那些老兄弟,就没有办法生存了,他们会丧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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