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音嫌恶的看着林勉,漆黑的眸子里映出林勉慌张的脸,她慢条斯理的拢了拢头发,“你要是有脸去说,你就去吧。最好自证清白,带上中恒这几年的账。”</p>
“盛华音!”林勉的牙都快要咬碎了,看来她是要跟她对着干到底了。</p>
“也对,你手下的人那个会计可能随了主子。”盛华音笑了笑,细白的手腕上,血管清晰,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林勉,“太过废材。不过,我可以介绍给你一个,你好带她一起去,省的到时候连账都看不懂。”</p>
林勉的呼吸加重,他深吸了一口气,冲着盛华音竖了竖拇指,“行,你盛大小姐牛逼,路还长着,咱俩走着瞧!”</p>
“拭目以待。”盛华音看着林勉,目光里都是嘲弄。</p>
她阖了眼,长长的叹了口气。</p>
林勉走的时候门大敞着,阮烟把盛华音要的文件送进来之后,就离开了。</p>
门轻轻的被她关上。</p>
——</p>
门轻轻的被她关上。</p>
盛华音把自己跟屋里的母子隔在了一扇门外。</p>
今天算是她跟乔鹤南领证第二天,本来就是假结婚,她不应该要求什么的。</p>
但是在这个敏感时期,她又不得不带着他回家,以应付家里盯着的那几双眼睛。</p>
所以在她得知乔鹤南在医院,就想着顺便把他带回家。</p>
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乔鹤南的养母,病的这样重。</p>
普通病房的走廊里来来回回的人有些嘈杂,苍白的吊灯倾泻而下,映的盛华音的脸色也有些苍白。</p>
她看着乔鹤南温柔的帮秦玉用热毛巾擦脸的样子。</p>
心中的某个地方,像是被被触动了一样,莫名的有些难过,眼眶也无端的酸涩难耐。</p>
甚至,升起了一种同命相怜的悲凉。</p>
她想起了几年前,孟佩之病重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每天的帮她擦着身体,但同时又在害怕。</p>
害怕有一天,母亲的皮肤会凉过手中的毛巾。</p>
盛华音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很是憋闷,她烦躁而熟练的掏出包里的电子烟。</p>
手有些抖,可还没点上,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p>
“医院里,不能抽烟。”</p>
乔鹤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了盛华音的身边,好看的双眉蹙着,面上带了些疲累。</p>
“抱歉。”盛华音看着玻璃后面安静躺着的秦玉,轻声道,“阿姨现在情况怎么样?”</p>
“状态不太好,手术安排在明天。”乔鹤南的五指拢起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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