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控，但思维还清晰。告诉她会一直给她留着，只要她想好了，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

    玉轻烟无瑕思考，被冲垮的意识逐渐没了自我。她能记住的就是他许诺了她一次，而她还没想好要做什么。

    完事后，玉轻烟有些体力虚脱，她躺在地毯上闭目休息。这会意识很清醒，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很难结束。她想他要长期还是短期，怪不得买房，她苦笑。

    苏灿阳现在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何对她这般，明明就一想场交易，却又觉得一场交易对他而言远远不够。不理智的行为他很少出现，她让他失去自控。苏灿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窗子散去屋内浑浊气息，热浪铺面而来苏灿阳抽了一根烟。

    苏灿阳看了一眼地毯睡着的人，给她搭上外套，拿着钥匙离开。

    玉轻烟睡了没多大会就醒了，醒来房子只有她一人。全身上下没一处舒服的，她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心底涌出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楚。她靠着墙又慢慢蹲下，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无声无息。

    苏灿阳从外面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手提袋，他进来把钥匙放在原来的位置。客厅地上已经没有她的身影。苏灿阳目光转向亮着灯光的洗手间，他走过去抬手要敲门。听到里面轻微的抽泣声，那轻微抽泣一声让他硬如磐石心，有了疼的知觉。他站在洗手间门口，高高举着手敲响那扇门。

    无非对与错。

    玉轻烟坐在马桶上把不争气的眼泪擦了一遍又一遍，这一晚她觉得好漫长，为何不一眨眼就天亮，然后第二天向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听到外面敲门声音玉轻烟愣住，谁会敲门？

    是他么？

    他没走？

    玉轻烟再次擦了眼泪，起身打开门。看到他站在门外，那一刻她心底更复杂。还不如走了。

    苏灿阳看到她哭红的双眼心中划过异样的情愫，若是她不是煜熠母亲该怎么办？

    那双黑白明亮的双眼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遮住她的光芒。

    苏灿阳把手提袋递给玉轻烟，他道在客厅等她。

    玉轻烟接过他给的手提袋关上门，放在洗漱台上。缓和一会才打开袋子，里面有一瓶矿泉水，还有纸巾，药。玉轻烟手里拿着纸巾脸颊不由的再次滚烫，她不得不说苏灿阳的细致容易让人动心依靠。他就像海洛因一样，让人误食后戒不掉。

    苏灿阳站在阳台窗前点燃一根烟，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情，似乎偏离他的预想轨迹，又似乎没有偏离。他回身看着亮起灯光的地方，想她是也好，不是也罢。她就是她，代替不了，谁也代替不了。他答应煜熠的一定会做到。至于她，让她做选择。

    玉轻烟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卫生，换上苏灿阳带回来的衣服。她现在只想赶快回自己住的地方洗个热水澡睡觉，兴许过了今晚明天她便忘了。

    玉轻烟换上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是不是衣服衬托的缘故，清纯的面孔带着不可察觉的媚态。她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有些东西在悄然离去。她打开门看向他。

    苏灿阳听到动静回头，看到玉轻烟那一刻苏灿阳怔住。有些东西在悄悄改变，刚才她眼中无助想要人保护，现在她眼中的平静让人退避三舍。

    苏灿阳望着眼前的人，她越来越像团迷。他拨开一层又一层，依然见不到她真容。

    苏灿阳问她累不累，要不回去休息？

    玉轻烟听他说体贴的话，脸颊不由的烧了起来。她强撑着对他说带他看看港都夜色之美。

    苏灿阳点点头，带着她离开。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