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的伤多是皮肉伤,没有伤及到五脏六腑,就只有头一个星期偶尔会觉得疼痛难忍,过后她就能自己下床,且行动自如了。
但每天傅淮还是坚持要给她喂药,她无奈,只能乖乖一口接一口的咽下那些苦到极致的汤药了。
“好了,喝这么多就行了。”
姜暖推了推傅淮手上的药碗,皱着眉说道。
连续喝了十来天这种味道的汤药,真是难受。
“不行。”傅淮颇为无情的驳回她的请求。
“阿淮,阿淮……”姜暖娇声连着叫唤了他好几下,人家都说生病时人会变得娇气些,现在她就表现的很娇气。
可怜巴巴的央求,“我不喝了好不好?”
说着,她又凑过去亲了一下傅淮的唇,再问,“好不好?”
如此攻势下,男人冷峻的眉眼挑上了一丝笑,果然没再把汤匙往她嘴里送,而是舀了一匙药喂进了自己嘴里。
傅淮咽下那口苦药,眉梢撩起,笑道,“暖暖乖,这个药很好喝的,你要是不喝我就要喝光了哦。”
自从他不装傻后,第一次用这般孩子气的语气跟姜暖说话。
姜暖愣了愣,觉得傅淮这话听着有些耳熟。
十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傅淮这是在学她呢。
当初她可不就用这套话来忽悠发烧的傅淮喝药的么,为此她还跟着一起喝了几天的苦药。
她无奈的长叹一声,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去的,只好伸手拉过还剩小半的药碗,一饮而尽。
姜暖养了近一个月的伤,傅淮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全天陪着她,偶尔去趟公司也会很快回来,再没有像之前那样加班到凌晨的情况了。
就如此时,傅淮竟然陪着她躺在沙发上,看言情剧。
姜暖靠在他怀里笑问,“傅总裁,你这样翘班公司的人真的不会有意见吗?”
“陪着你才最重要,那群人要真有意见,我也不建议赔给他们三个月的工资让他们滚蛋。”
傅淮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摸着怀里人的头发,就像是给猫儿顺毛那般,悠悠说着。
“你这无良的做派倒真像古代那些昏庸的君王,一言不合,分分钟让人下岗啊。”姜暖打趣他。
“有爱妃这般美人在怀,君王从此不早朝亦属常理。”
傅淮倒是很配合她的,文绉绉的来了一句。
姜暖兴致立起,转过身搂着傅淮的脖子,学着电视剧里宠妃的做派,端着嗓子娇滴滴的说话,“那大王,妾身瞧着这身体也养得差不多了,求大王恩准臣妾明日回去上班吧,大王好不好嘛~~”
十多天前她就要求回黛梦上班了,傅淮一直不肯,并且态度坚决,姜暖拗不过,硬是拖了一个月还是没能回去上班。
她撒个娇还不够,从傅淮怀里出来,活泼的转了一圈,“你看,我的伤真的全都好了,能蹦能跳的,好的不得了!”
她穿着宽松的休闲连衣裙,转着圈儿裙摆旋开,露出她白皙的长腿,傅淮喉间发紧,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拽。
眨眼间,姜暖就被他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了。
傅淮的手在她腿上侧极有分寸的上下迂回,“那爱妃就让我好好检查检查可好,满意了就答应你。”
“好……啊。”
姜暖也不扭捏,顺势抬起双脚勾着傅淮的腰,笑的潋滟勾魂。
两个彼此相爱的成年人纵情贪欢从来都不是耻事,而是对彼此一种更深层次的交流。 姜暖的伤多是皮肉伤,没有伤及到五脏六腑,就只有头一个星期偶尔会觉得疼痛难忍,过后她就能自己下床,且行动自如了。
但每天傅淮还是坚持要给她喂药,她无奈,只能乖乖一口接一口的咽下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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