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越阴沉着脸,疾言厉色,;宋锦瑟,你也不必再装作不知情,本殿下在凌州屯了兵粮这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此时正厅外正在角落里偷听的云书云画:;
;原来那些兵粮是殿下屯的。宋锦瑟一脸吃惊的模样道,;四皇子殿下,你屯那么多兵粮,不是想要——谋反吧,四皇子殿下,这些话还是不要说为好,要是这话传到陛下那里去了,四皇子殿下你可是要被陛下打死的。
角落里,云书云画两人短暂的懵然之后,听到‘谋反’两个字时皆是反应了过来,吓得用手捂住嘴。
然后她们格外安静地彼此对视了一眼,脸色非常诡异,她们好像偷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四皇子亲口承认在凌州屯兵粮,那屯的兵粮能干嘛,只能是谋反。
两人没继续听下去。谋反这种大事肯定是要及时禀报上去的。虽然上报有风险,但若是事情是真的,她们便是立了功。
但是,要是隐瞒不报,事发的时候,死得最快还是她们姐妹两人。
权衡利弊之下,两人相对而视,给了彼此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云书云画两姐妹没有多留,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离开了现场,她们的离开甚至是没有惊动家丁跟侍卫。
只有宋锦瑟眼角的余光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看着她们走远之后,宋锦瑟收起自己脸上的吃惊,拍了拍手,若无旁人地道:;好了。现在戏也演完了。
戏演完了?
曲越反应过来,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他左顾右盼,周围并无其他人。
也不知道宋锦瑟这戏,是演给谁看的。
可很明显,宋锦瑟周身的气势确实是转变了。
此时宋锦瑟的态度并不如刚才那般客套,反而多了几分气定神闲的戏谑,似是一只吃饱了还撑着的猫正在逗弄着刚捉到手的老鼠。
而此时宋锦瑟就静静地抱着肩,嘴角噙着三分冷笑瞧着他,意味深长地道:;四皇子殿下,贤妃娘娘有没有跟你说过,遇事一定要保持冷静,尤其是在事情败露之前,更要保持冷静。毕竟狗急跳墙这件事情风险太大了,墙外面很可能就蹲着一个拎着打狗棒准备打狗的。
曲越本来还算温文尔雅的一张脸,面色顿时狰狞了起来,浑身也气得发抖。
宋锦瑟口口声声便是讽刺他是一条卑贱的狗。
;好样的。曲越很快恢复了常色,最后笑了笑,鼓起掌来,;看来你是准备敬酒不喝喝罚酒了,既然如此的话,那本殿下也不客气了。
他拍了拍手,喊道:;子丰,清越,将这大胆刁妇给本殿下拿下,杖责一百。
外面鸦雀无声。
杖责一百,还真的是张口就来。
宋锦瑟挑了挑眉,嘴角带着讥讽忽而笑了一声,起身,不紧不慢地开口:;四皇子殿下,还是出去瞧瞧状况再跟我说这些话吧。
曲越目光复杂地看着宋锦瑟,沉默了片刻,外面随着他一起过来的两人还是没有声音。
心里已经有不妙的预感,曲越急急起身出了门。
曲越本来过来,便不怀好意,让贴身的侍卫两人都佩戴着武器过来,哪怕是动了手,他也不会吃亏。
可他没有想到,一出门,见到的便是孔武有力一人抡着两把大刀站在门边上如同门神的家丁。
曲越出来的时候,家丁什么都没干,甚至手中的大刀也没有动,只是朝着他凶神恶煞地瞪了瞪眼,就将他吓得下意识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在地。
而他的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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