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岁言照常来给施落治病,一眼就看到了晾在阴凉处的药丸。
钟岁言走过去,拿起来闻了闻看了看,又掰了一点尝了尝,转头问施落:;药太苦了?
施落点头:;我实在喝不下去。
钟岁言点头:;这倒是个办法,只不过药力会减一点,倒是无伤大雅。
施落松了口气,她还担心这样会影响药效呢。
钟岁言给施落施了针,问:;药丸怎么做的?
施落把方法说了。
钟岁言笑了下:;你到是大方。
施落道:;其实也没有什么。
施落照例给他准备了一些吃食,钟岁言问:;之前你说萧战是你师父?
施落点头。
钟岁言顿了下,把手伸出来:;给我诊脉。
施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便走过去给钟岁言诊脉,然后才说:;身体虚弱,肝脏有损伤,肺也不太好,每日早晚会有咳嗽之症。
钟岁言等了一会儿:;没了?
施落心虚的点头:;没了。
钟岁言狂笑:;萧战都教你什么了?苏墨说你跟着他学了两年,你就学成这样?
;我没什么天赋,又比较懒,但是我师父的医术很好。
每次他说萧老头的时候,施落就觉得不舒服。
;欣儿比我聪明,学的就比我好。
钟岁言对欣儿是谁显然不感兴趣,他笑够了,才停下来道:;当年师父教我们医术,我学的是医术,而萧战学的是下毒,他的医术不如我,很正常。
这个施落知道一点,毕竟施落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下毒就很厉害,不过萧老头没教过她下毒。
钟岁言倒是再没有说过什么。
京都下了一场雨,越发的湿冷。
卫琮曦的腿又开始疼了,施落看着心里难受,她用过的办法似乎都不怎么管用,钟岁言说的方式只是缓解,并不能真正的治疗。
;我这老毛病了。卫琮曦见施落担心笑着说道。
他对南越的气候十分不适应。
从前没住在一起的时候,看不见便也任由他去了,但是如今眼睛看着,施落便受不了。
于是钟岁言来的时候,施落就说了卫琮曦的事情。
钟岁言半晌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外面的雨水。
过了很久他才说:;我觉得你不如跟我儿子,至少他有一副好身体。
施落翻了个白眼:;他的病更重。
钟岁言道:;至少他有一副好身体。
施落:;……
钟岁言道:;你不是说萧战医术很好吗?怎么没治好他?
施落皱眉:;你一直挑拨我和师父的关系做什么?
钟岁言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
施落;……
她知道个毛线啊知道,这人说话总是莫名其妙,东一句西一句的。
钟岁言笑了下:;和萧战断绝关系拜我为师,我教你医术怎么样?
施落;……
;以我的天赋来说,估计十年八年,甚至这辈子都学不会。
施落中肯的说。
钟岁言点头:;说的没错,不过你是唯一一个能把我们的医术和姬凝的融会贯通的人。
施落抬头看他:;你认真的?
;只要你拜我为师,我保证把卫琮曦治好了。
施落道:;虽然我没有正式拜我师父,可一日为师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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