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丰盛的晚餐做好,沈星辰和孩子们十分给面子的将晚餐消灭掉。
容恒曜在远洋不忙工作,他口味很挑剔,有严重的洁癖,因此做饭都是亲力亲为。
白日里除了帮星辰解决景立南的事情,很少出门,在院子里种上沈星辰喜欢的花朵,还把小宝的兔子和藏獒从海城空运过来,专门搭了小房子。
俨然一副家庭煮夫的好男人形象。
吃完饭,沈星辰起身准备收拾,被容恒曜攥住了手腕。
“不用你,佣人去收拾,你上去换衣服洗澡。”
沈星辰顺从地点点头,复婚也才几天而已,却过出了老夫老妻的感觉。
她洗好澡,男人恰好从儿童房里出来,进了卧室。
美人出浴的景象撞进了眼里,他眯眼看着眼前的画面,沈星辰正在擦头发,乌黑的发丝还滴着水,掉落在锁骨上,蜿蜒出一道绝美的痕迹。
男人眸光变得很深很深,反锁好门,朝她靠近,幽深凤眸凝视着她,目光灼灼。
炽热的气息从头上喷洒下来,有股电流从头顶往下窜,扭了扭身子,沈星辰感觉十分热。
“那个……容恒曜,你做什么?”
沈星辰舔舔干涸的唇,推开他肩膀,往后退两步,保持安全的距离。
容恒曜长臂将人勾回来,紧贴在自己健硕的胸膛上,磁沉的声音钻进她耳蜗里:
“什么也不做,睡觉,搂着你睡觉。”
沈星辰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这样的他,仿佛是一只猛兽,随时要把她吃了。
“你去洗澡吧,洗完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容恒曜见她鲜艳欲滴的小脸透着可爱的粉红色,勾唇笑笑,淡淡地嗯了声,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随意地披了件睡袍,坐在床头,随手放开一本杂志,低沉说:
“想和我商量什么,嗯?”
沈星辰侧头看了眼男人,他修长指尖翻着书页,低垂着深邃眉眼,半敞开的浴袍下,性感胸肌若隐若现,道不清的诱惑感觉。
她视线转回别处:“今天下午我带阿臣看了心理医生,楚医生是远洋最有名的心理学专家,他说阿臣的状况很不好。”
“嘘……”容恒曜掀眸,手放在唇前,发出了不耐烦的一声。
沈星辰静默地不说话,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着,有些委屈地看着容恒曜。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阿臣,楚医生,你的男人就在眼前,你看不到吗?”
他不喜欢沈星辰把关注点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沈星辰扯了扯他睡袍带子,在手指上缠绕,低低说:
“我在说很严肃的事情,心理疾病是会死人的,甚至是痛不欲生,我有过同样的经历,所以不想要阿臣重蹈覆辙。”
容恒曜抿了抿唇,狭长的眸子里闪现过一抹暗光。
想到沈星辰曾经抑郁症重度时期,在监狱里度过最折磨的事情,他的心里像扎进一根刺,这女人到底有多抗打,是怎么走出那一段黑暗时光的。
沈星辰见他不说话,有些气,掀开被子准备下地:
“你不想听就算了,我们家就是有一堆奇葩麻烦一大怼,你没有义务帮我解决所有问题。”
容恒曜丢掉书,将人一把扯过来,翻身压在了身下。
沈星辰瞪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男人指腹轻扫她精致的唇瓣。
“阿臣的事情交给我,景立南的事情也交给我,你不用为那些事情烦恼,多关注下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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