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岐随即也点了一下头回应。
被两个突然出现的人搅了局,那个叫苟离的青年眉宇也阴沉了两分。随即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看着林岐与南引面色也凝重了一点。
“你叫南引背着一把蓝色的剑,那么这个腰间挂着一柄宝剑的自然是那位林岐了吧。”
林岐闻言一下诧异,为何对方一下就能认出自己。
而南引则是挺直了身板傲气道:“正是我俩。”
苟离闻言,原本皱起的眉宇一下子舒展开了,凝重的面色也转换为了一片喜色,他伸出双手拱手道:“原来是斩除遗祸蜈蚣精的林道友与南道友,请恕在下眼拙失敬失敬,久闻两位在淮阳镇除妖的壮举,一直想与两位交涉一番,今日有幸我们一定喝个痛快!”
苟离说着单手一挥向着小二说道:“店家,来两坛好酒!”
那小二闻言不多时搬出两坛酒来,苟离打开酒封为两人斟满酒,端起酒碗说道:“敬仰二位的豪义,我苟离代表全体法派弟子敬二位英雄!”
说罢一口喝干碗中之酒,南引与林岐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放下酒碗,苟离便再斟满,端起说道:“既然大家之后都是同门了这碗酒就敬我们的同门之谊。
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南引也端起酒碗,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端看苟离喝下一碗酒,清明法目便是看见对方咽喉一股真气驱散酒气将其散出体外,但这样还是有一些酒气散到了血脉之中,眼角再瞥一眼林岐,林岐一饮而尽,仿佛在喝清水一般,不由得嘴角轻笑。
其实要说南引与林岐在淮阳镇之后的行程之中,南引最怕的便是遇到一路上的酒店茶馆,林岐的酒量是在这个过程中深刻的让南引折服了,每一次喝酒林岐仿佛都疯了一般的灌酒,好似在寻找解脱一般,喝着喝着南引就怕了。
而如今的情况,南引觉得有些趣味,林岐的酒兴应该是被勾起来了,这个苟离倒是自寻苦吃了,同时也诧异,无常宗之内剑派与法派的分歧居然这么突出了。
苟离连续倒了三大碗酒,三人也是一饮而下,一坛酒就这样没有了,苟离见二人还是神采奕奕,随即开了第二坛,又敬两人不断。
林岐拿起酒碗,鼻中闻到酒的香气,却一时间又想起那一天的遭遇,还有在自己胸口上留下一剑的紫衫人,心中一时间烦闷,喝酒也越来越快。
苏剑心看着林岐二人不断的被灌酒,也伸出手拦下林岐的酒碗,但林岐却微微一笑双目闪动传达自己的意思,苏剑心也收起了手。
不多时又一坛酒饮尽,南引瞥了一眼林岐的样子,见林岐那愁绪在心的眼神,南引知道这个时候该自己先撤了。
随即南引双眼微眯,面颊赤红缓缓趴在桌子之上昏昏睡去。
苟离见状推了一下南引见南引已经睡死说道。
“唉不好,南道友这就醉倒了,这样不好了,酒都还未尽兴致。”
林岐在喝一碗酒,看了一眼醉倒的南引,心中感觉这个苟离还是好酒量是个不错的酒伴,随即斟酒说道。
“无妨,南兄弟酒量不佳未能与苟兄尽兴,但你我却是酒逢知己来干了!”
说罢与苟离饮尽碗中之酒,苟离虽然有真气散酒,但还是有一些酒气散入血脉之中,逐渐的他的脸也有一点红了,但见林岐还无反应,便赌一把喊道。
“小二在搬一坛酒来!”
但他哪知道林岐却觉得不过瘾附道:“好事成双,我与苟兄弟酒逢知己,再来两坛。”
说罢小二搬来两坛好酒,苟离接过一坛酒,顿时便是感觉情况不妙,但豁出去刚想要往碗里倒,却被林岐一把拦住。
“苟兄弟,你我一见如故这般用碗太过拘束了,来兄弟我们干了一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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