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放在哪里,尤其对方目标还对准自家妻子更是让他不能忍。
“哎,我就是,总觉得若是能和平共处该多好。”宗庆山言语间一片无奈。
“你忍让他多年,换来的不过是他想打杀你的心都能冒出来,后来的事情我还没与你说起。”
任远博就知道老丈人心软,一个齐千山就能在村里蹦达这么多年都没能收拾利索,更不用说自家亲哥。
正常理论很难说服他,那只能用他最关切的人来说话。
“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你没说?”宗庆山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我看宗庆辉愤怒往家跑,想起福来去婆婆爷爷那边,就跟在他身后。”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结果是真没想到,他被我打成那样还一路小跑回去,一进家门就抡起拳头朝宗福来砸过去。”
“他那般样子绝不是吓唬人,正儿八经想下死手,我上前阻止他的时候,还受他一拳。”
说到这里他捞起袖子,“好几天还肿这么高,我怕你们担心没说。”
看到女婿手臂上紫黑的一片肿胀,宗庆山的眼睛都红起来,“这个畜生,居然对亲侄女能下这样狠手。”
他简直不能想像,这一下若是真砸在闺女身上或者头上,天啦,他都不敢往下想。
不能对二哥再抱侥幸心理,这次打自己没打着,被女婿阻止,他就立刻要去打福来报复,这哪是兄弟,仇人都没这样夸张,这伤痕分明半点不留情。
“对啊,我制止他的时候,他拼命乱打我不说,嘴里还不干不净骂福来,要走着瞧。”
说到这里他继续给老丈人上眼药,“你是知道他平时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真要对福来起心思。”
宗庆山这时才后知后觉,若是没有女婿想得周全,自己是不是会犯下大错?!
他说得对,宗庆辉真要对闺女起心思报复,还能什么比拐卖女子更能毁掉她,毁掉她的家。
想到这里他后背全是汗水,吓出来的。
女婿的推理没有任何毛病,他此时头脑清晰起来,想到整件事情的起因是二哥欠债。
吃喝是不允许赊账的,唯一能大手笔赊帐的只有赌博。
对于一个赌徒来说,没有什么比弄到钱还账和翻本更重要。
眼下二哥家里钱早被他败光,父母房间里许多东西都不见踪影,想来是早已被他拿走卖掉。
要不然父亲怎么会突然气得那么狠,都这步田地母亲还帮他瞒着。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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