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总共就那么三四百元钱,连人家随手抛出来借她的额度一半都不到。
更不用说这两人还需要她做证人,在这之前只会尽可能保护好她。
分析到最后,觉得这两人暂时可以信任,她才决定听从建议搬地方。
单位那边,她正好回去时托同事帮忙将短假请成长假。
运气不好直接就会被单位开除,想到兜里揣着的合约,她心里稳定不少。
再怎么说,有这份合约,她至少不用愁生计。
在这点上,她又想起赵姐来,心里想法有些复杂。
说对方好,算计自己的家传坠子,说对方不好,言语上比家人还关心自己。
或许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有可能更适合待在乡村那样生活简单的地方。
想到在乡下养鸡鸭鹅,猪牛羊,她又有些发愁。
城里出生长大的她,从没做过这些事,不知道能不能胜任。
若是可以的话,她还是倾向去省城当售货员,好歹不会没自信。
从小逛首城百货大楼长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售货员那点事儿,她觉得自己做起来完全没问题。
路上一行三人没再聊天,她没想到两人就这么腿着走。
几次想要开口建议坐公交都忍住了。
想起任远博不差钱,那应该不是钱的问题。
咬牙坚持走到家,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想再动了。
然而张师傅到她家后,却很是自来熟的出门找车子帮着搬家。
望着对方的背影,小赵同志只能强忍着浑身不想动的感觉,出门找人。
她得让人帮着把短假改成长假,不管结果如何,单位虽然有恶人针对她。
但至少一把手没有落进下石欺负她、开除她,她想善始善终。
托熟人帮忙自然得有所表示,否则就她的“名声”,还真没什么热心人。
这个事情做好后,她就开始回屋收拾东西。
心里却是想着,若是不能再在单位工作,这屋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收回去。
单位住宅越修越多,越修越宽敞,但依然不是每个职工都能分到住房。
随后有些自嘲:都不打算再留在首城,还想这么多干什么。
甩开脑子里这些念头,她专心收拾东西。
说起来家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物品,都是些生活上离不开物件。
煤炉子煤饼,锅碗瓢盆,米面油盐酱醋茶……
她都打算搬过去,要不然生活起来不方便。
她在收拾时有些诧异,平时里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自己东西不少。
就是不知道张同志找的板车能不能全部装得下。
等到她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抬头就看到张同志,“你找好车了?”
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示意,她让对方看屋里收拾出来的东西。
“你找的板车能不能把这些东西都装得下?”
若是再要腿着走很远,还要走几趟,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下来。
张师傅没想到她以为他喊的是板车过来装东西。
当下有些小得意,“放心,我找朋友借了一辆吉普车,这些东西一趟装不完就跑两趟。”
至于吉普车里面装不下,装车子顶棚上面的事情他不做。
太引人注目,这会儿车牌号都让他给拆了,就是不想引起人注意。
再说两边隔得不远,速度快些的话,应该能在周围邻居反应过来之前搬完。
小赵同志没想到眼前之人还能找朋友借到吉普车。
显然比她想的要“财大气粗”。
有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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