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地方。</p>

    眼下却不见一人。</p>

    小花嗅着地面上的鲜血，又朝暗巷内走去。</p>

    嗅了许久也未嗅出什么东西来，只好乖乖地走回成千染的身边。</p>

    “莫桑，你去四处瞧瞧，看看是何人在此处打斗。”成千染吩咐道。</p>

    不是行凶，而是打斗，是因为这里的脚步太乱了，连堆放在此处的木堆，都散落开来，还有被剑平整削过的痕迹。</p>

    若是没有一丝反击之力，也不会如此。</p>

    大雪中打斗，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也算是不错的选择，本是停雪的天，又飘起了小雪，就能将这些血迹还有血腥味，全都隐藏住。</p>

    听见人声远去，楚风璃这才从暗处缓缓地走了出来。</p>

    大黑扛着一个男子，他的手臂上全是鲜血。</p>

    想来，地上那些血迹，也都是他留下的。</p>

    “幸好是带了些香粉，太子妃养得狗鼻子也太尖了。”大黑后怕道。</p>

    要是那狗子再上前嗅一嗅，他们在此处一定会暴露出来。</p>

    “将人给处理了。”楚风璃揉了揉指骨道，也懒得多问大黑的身上怎么会藏着香粉。</p>

    莫桑忽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微微一愣后，朝着楚风璃半跪下，“主子。”</p>

    “你还知晓我是你主子？”楚风璃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p>

    “当初主子让属下跟着姑娘，属下便照做了。”莫桑脸上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p>

    楚风璃摆手道：“起来吧，如今她过得可好？”</p>

    “……不大好，今日幼宁长公主前来，一言不合便打了姑娘。”莫桑如实禀报道。</p>

    “幼宁长公主？天运国皇帝的妹妹？”楚风璃追问道。</p>

    莫桑应声道：“是，主子不去见见姑娘吗？”</p>

    若是楚风璃能够帮着一些姑娘，姑娘兴许还能少谋划一些，大半夜经常不睡觉，在那里研究兵书，还要看那些繁杂的卷宗。</p>

    这一切，莫桑都看在眼里，却也能在暗处默默相伴着，不敢多加打搅。</p>

    “眼下，还不是见面的时机，你先好好跟着她，若是有什么事，记得第一时间与我汇报。”楚风璃轻吸了一口气说道。</p>

    曾经在成府里都不能应对自如的成千染，如今却像是变了一个模样。</p>

    在她的脸上，瞧不出来昔日的狡黠和玩闹。</p>

    兴许这便是长大了。</p>

    莫桑得令，很快又消失在了黑夜之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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