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处都听见了，今日他必死。”</p>

    “娘娘莫急，臣妾有话要与张内侍单独说，可否行个方便。”成千染抬头看着宁贵妃说道。</p>

    宁贵妃深深地看了一眼成千染，终是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p>

    张内侍被嬷嬷放开后，不甘不愿地跟着成千染来到了一间封闭的房内。</p>

    “奴才瞧着琅王妃莫非是疯了，要对付皇后。”张内侍眼底还有红血丝，看上去有几分可怖。</p>

    “疯的人恐怕是你，死到临头还这般维护皇后。”成千染总觉得，张内侍并非是真的忠仆。</p>

    若是一般忠仆遇上了这种状况，无非就是打死不认，或是只求一死。</p>

    可张内侍回的却是她疯了，想对付皇后。</p>

    张内侍冷笑一声，看着成千染的目光里充满了深意，“追寻从前的事情，对于琅王妃到底有什么好处，如今你高居王妃的位置，安安生生地不好吗？”</p>

    “张内侍是皇后的心腹，怎么会不知晓皇后除我之心，这琅王妃，不过就是个名头罢了。”成千染嗟叹道。</p>

    “王妃落得如此下场，也不过是咎由自取。”张内侍毫不留情地讽刺道。</p>

    成千染轻笑一声，“莫非张内侍当年也是如此对郑国公嫡女说的？”</p>

    张内侍突然猛地攥紧了成千染的手腕，“她不一样，她——”</p>

    话音说到最后，忽而哽塞起来。</p>

    如此表现，说是张内侍与郑秀雅关系不简单，也不为过了。</p>

    “三年前，你突然入宫做了太监，一个落魄世家的公子，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而偏偏当年，也是郑秀雅的亡故之时。”成千染看着张内侍牢牢握住她手腕的手说道。</p>

    谈及其他，张内侍大可装出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来，可一说起郑秀雅的名字，他完全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和冲动。</p>

    成千染自认为她的理解并非有误，他就是愤怒的表现。</p>

    “别说了！”张内侍狠狠地叫道。</p>

    “你还冒着生命危险，男扮女装溜进琅王妃，在她头七的时候去祭拜她，你知晓她的亡骨并不在琅王府，可你去不了郑国公府……”成千染并未停止她的话头。</p>

    手腕被张内侍牢牢地捏着，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p>

    成千染脸上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带着一丝嘲讽。</p>

    “郑国公想着，你本该在禹州呆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京城呢，骤闻噩耗，你这入京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成千染盯着张内侍一字一句地说道，“张内侍，你当年是不是也很心虚啊。”</p>

    “我没有心虚，郑国公他爱慕虚荣，执意要将他的嫡女嫁给一个野王爷，听说还养着狼呢，这种男人，怎么能值得托付？”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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