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内侍只得顿住了脚步，一脸疑惑地看向成千染问道：“不知琅王妃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奴才？”</p>

    “三年前，郑秀雅，你还记得吗？故人可曾入梦。”成千染压低了声音问道。</p>

    张内侍脸色微变，而后极快地恢复笑容道：“王妃在说些什么，奴才听不太懂。</p>

    “你还去烧了纸，祭奠故人，男扮女装，莫非都忘了。”成千染细细地打量着张内侍的神色一字一句地说道。</p>

    张内侍脸上的笑容渐渐退散了，衣袖下的手掌捏成了拳头，他怎么会忘。</p>

    故人若是能够入梦，那该有多好。</p>

    只怕郑秀雅，再也不想看见他了，甚至连死了，都不愿。</p>

    “我今日来，并非是故意拿着旧事想要来威胁内侍的，都是往事，你我心里都有数。”成千染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