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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氏琢磨了许久，抿唇：“那我又怎能保证，你为冬生讨到好地位后，不会把此事说出来？”</p>

    “因为我娘离不开成府，而我不想呆在成府。”成千染道，“若你善待我娘，我自然安安心心地替成灵雨出嫁，隐瞒此事，不会让成府有后顾之忧。所以……”</p>

    “立书，还是不立？”</p>

    成河易三个姨娘，渣虽是渣，却也贯彻了当初说的不会休掉她们的承诺。可也是这种贯彻，让冬生被徐氏欺压，有苦不能言。</p>

    华朝正室妾室地位分明，徐氏要为难姨娘们，成河易又事务繁多，自然不会管。</p>

    明白成千染的意思，徐氏还是不甘心。</p>

    可成灵雨的性命，现在都在成千染的手上了。</p>

    让招惹了自己相公的人和自己平起平坐……</p>

    徐氏瞪着冬生，磨牙：“好！”</p>

    让人将笔墨纸研拿上来，徐氏按着成千染说的把要求列完，把其中一张抽出丢给成千染：“画押！”</p>

    成千染看了眼，要求确实如她所说，一字不差。徐氏也未添加笔墨。</p>

    二人一起摁指印，交换约书。</p>

    待一切完毕，徐氏阴沉道：“冬生今日住在桃花院，你明日上了花轿，我会放了她。如我食言，你大可告御状。回去等着吧，明日梳洗嫁衣，我会让人送到芳华院。”</p>

    成千染颔首：“我还要和我娘说几句话。”</p>

    徐氏拧眉，过了一会儿，她让嬷嬷带着冬生进了内室。</p>

    成千染跟进去，嬷嬷松开冬生，冬生立刻就扑了上来。</p>

    “你怎么能答应替嫁呢？”冬生泪流如注，声音也因为被掐着太久，哑的像是要断了气，“娘的性命不值钱，你才是。我的好染儿才好起来，怎么就要嫁给那个恐怖的王爷……”</p>

    她说着，眼泪流个不停，似乎太用力说话了，她又咳起来。</p>

    成千染看着她，替她拍背：“娘不必担心，我答应了去，当然有我的打算，你别着急，听我好好说。”</p>

    冬生点了点头，成千染道：“我这一去，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我无论如何，都会保住性命。你在府里，大夫人和我约好了会善待你，若我无事，她不敢动你。你好好留着银钱，想法子让成河易休了你。”</p>

    冬生一愣，成千染这是要她和成河易和离？</p>

    “我知道为人子女说这话实为大不敬，可娘，他辜负你在先，又导致我和你这么多年没一天好日子，咱们何必还要留恋他？”成千染叹气，“娘好好想想吧。若是不愿意，我也会活着，保你往后无忧。”</p>

    这就是她报答原主唯一能做的了。</p>

    “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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