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
;旺旺!小跟班朝着门外一阵狂吼,郑黎以为易苍来了,转身望去,但是突然眼前一片血红,脑袋晕晕沉沉的,她整个人朝身后倒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黎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刺痛,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茅草屋的地上,小跟班不知所措地在身边转圈,看到郑黎醒了,小跟班赶忙上前,拼命地舔着对方的脸。
郑黎坐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除了后脑特别疼以外,并没有其他新的伤口,而且眼前的血红消失不见了,她走到铜镜前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眼睛,完好无损。
然后她走到门口,叫了几声易苍的名字,发现对方并没有来过,于是盯着小跟班。
;你刚才叫什么呢?郑黎盯着对方,小跟班也盯着她:;算了,我忘了你不会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黎走到屋外,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天色已晚,血红的天空早就被漆黑取代,茅草屋四周死一般寂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郑黎全身哆嗦了一下赶忙进屋、关门,然后插上门闩,还是不放心,她又费力将屋子里唯一的木头桌子推到了门前。
;这下就好了。
郑黎看着自己满意的杰作,才放心上床去睡了。这一夜,平平稳稳的过来了。
翌日,郑黎被一阵叮呤咣啷的声音吵醒了。她起身望去,原来自己堵在门口的桌子正在晃动,门外好像有人在推门。
;是易苍吗?郑黎想要开口问,却又不敢问。只能打开窗户向外面望去,可是什么人都没有。
;奇怪?郑黎走到门口,这时候小跟班也在门口,只是它的表情十分警惕,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肯定不是易苍。郑黎赶忙关上窗户,又用木棍栓好。拿着匕首,跟小跟班站在了一起。这个时候门口的声响再次响起,而且越来越强烈,小跟班随着门外的声音整个身体的毛都竖了起来,好像已经进入了作战状态。可是突然声音停止了,一滩血水从门外流了进来。小跟班想上前去闻,却被郑黎一把抱起来,跑到床上。血水从门缝里面流了进了屋子,但是到郑黎床边的时候不知道为何却化作了一团灰烟消失不见。
郑黎下意识地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另一只手捂住了小跟班的。只见此时她放在床头的花朵瞬间凋零,连枝干都不见了。
郑黎瞪大了眼睛,心中的疑问更深。她就这样抱着小跟班,在床上呆了很久,直到易苍来了。
;你一天都没下床吗?易苍疑惑地看着郑黎惊恐的脸。
郑黎看到易苍,赶忙丢掉小跟班,跑到桌前写下来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易苍眉头皱了皱,然后笑了。
对,他笑了。
郑黎更加困惑了。
难道他在嘲笑我?
郑黎此时除了害怕还有一点儿愤怒。
;你别怕,昨天的天空是因为药谷族人在炼制蛊虫,就跟你上次看到的那只一样,只不过力量更大一些。具体事情我说了你也不一定明白,所以我就不解释了。而今天的骚动是因为炼制蛊虫惊动了这儿附近的所有生灵,今早是一些血虫,它们找不到寄宿的身体,就发现了你,不过我早就在你的床附近撒了些药草,它们伤害不到你的。
郑黎听他的解释,看似很轻松简单,但是那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药谷到底炼制的是什么能力的蛊虫呢?竟然会惊动整座山谷的生灵。而易苍在自己床边撒了草药,自己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发现,他是不是还做过别的自己没有发觉的事情呢?
郑黎渐渐对易苍产生了些许疑问,这段时间对方对自己的照顾,让她忽略了自己对易苍一无所知,还有自己对药谷一无所知的事情。
易苍见郑黎呆呆地不说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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