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一本正经道:“你忘了,你还有其他聘礼,落在我的车里了。”
虽然不曾串通,这算陈宇给刘彦的惊喜,不过兄弟俩心有灵犀,刘彦按耐住心中狂喜,点头道:“的确有这么回事儿,去帮我拿出来吧。”
于是陈宇出门从‘统治者’的‘前备箱’中取出了一方精致小巧的锦盒。
所谓‘前备箱’是因为跑车为了提速,会把发动机和变速箱都放在车子后面,那么前面的话会流出很大的空隙,所以设置了前备箱,用来放行李。
蓝双斌脸上闪过一双慌乱,吞咽口水,故作镇定道:“切,包的好看有什么用,拿出来的依然是一件垃圾。”
“我的白玉蚩尤手环纵使是赝品,也价格破亿。”
“你们怎么跟我比?”
陈宇笑道:“白玉花耳活环薄胎洗,价值两个亿的薄胎玉器,如何?”
说着,掀开锦盒,陈宇将里面的白玉花耳活环薄胎洗拿了出来。美轮美奂,雕工精致,每处细节都能看出工匠凝聚的心血。
陈宇朗声道:“薄胎玉器是玉中最贵的一类玉器,没有之一。它顾名思义,十分薄,薄到放进水中能直接漂浮,轻盈无比,也被唤作玉器之王。”
这当然就是陈宇同宁海刘家斗宝赢来的五件传世精品之一。
薄胎玉器,玉器之王,成器成功率之低,雕刻难度之高,天下无匹。
陈宇早就想将赢刘家的五件古玩拿出来,碾压蓝双斌。所以他去带着田黄玉虎去了趟宫家,敲诈一通,让宫家帮忙报销十个亿的损失。
“嘶!”一看见白玉花耳活环薄胎洗,夏世明整个人都傻了。
这件薄胎玉器虽然价值两亿,没有白玉蚩尤手环贵,但它是真品。
也就是说,目前为止刘彦的两件聘礼,两件玉器,高古玉牌和薄胎玉器,价格远远高于蓝双斌的聘礼,堪称碾压。
刘彦得意洋洋的叫道:“我这件可是真品,经得起任何检验。”
“蓝双斌,花了两亿五都斗不过我,你真是废物,你输了!”
“伯父,还不快点让这个穷比滚蛋?”
刘彦当了多少年穷比,第一次效仿陈宇称呼一个富二代为穷比,那感觉别提有多爽,快乐得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蓝双斌脸色吃屎一般,据他的情报了解,三天来刘彦只准备了一件高古玉牌,自己的白玉蚩尤手环明明能够碾压,谁承想出了这么多意外。
想破脑袋,蓝双斌都想不出来刘彦从哪儿弄到的玉器之王,薄胎玉器。
不过不管他怎么想,玉器这一轮,也是他花费金钱最多的一轮,完败。
夏世明面露犹豫,对美轮美奂又是真品的高古玉牌和薄胎玉器有些贪婪,可他又不敢赶走蓝双斌,更不愿意宣布刘彦获胜。
一时间,场面极为尴尬,只剩下刘彦狂妄的笑声。
蓝双斌一个响指,又叫进来一个侍者,咬着牙叫道:“刘彦,我一共准备了五件聘礼,个个精品,玉器算你赢,这次金器,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抗衡!”
锦盒打开,一阵夺目刺眼的金光闪烁,又把夏世明震撼得不轻。
只见锦盒中摆放的,是一个高二十厘米,金灿灿的唐代鎏金铺首。
铺首,俗称门环,是装饰与实用完美结合的典范之作。古时候,无论皇室权贵,还是平民百姓,家家户户的院门上都有铺首,仅有材质和工艺的差别。
这件唐代的鎏金铺首,保存相当完好,不仅铸造工艺精细,色彩也十分亮丽,透露出大唐盛世的威严气概。最重要的是,它是皇宫大门上的铺首。
古玩行向来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沾上皇亲贵胄,历史名人的古玩,价格自然比同类贵上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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