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的活动。
这是大秦的习俗,在除夕夜的后半夜不断炸响炮仗,把下凡的“年兽”赶回去,等天亮了,大伙儿辞旧迎新,迈入新的一年。
吃完馒头,杨迁往床上一趟,嘟囔道:“这家的主人真是奇怪,大过年的还打铁,而且好像知道我们来一样,连食宿都备好了。”
虞清欢正要说话,外头打铁声停了,有一道女声,夹杂着接二连三的炮仗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张远哥,你能不能开开门?”
“秀儿想见你一面。”
杨迁登时来了精神,翻身从床上跳起来:“我最喜欢这种苦情鸳鸯的戏码了。”
天可怜见的!
憋屈了大半个月,终于让他见到一对正常的了!
杨迁把门拉开一小条缝往外看,门口,站着一个黄衣女子,长相秀丽,透着一股小家碧玉的感觉,在这庄子里,算得上颇有姿色。
张远的打铁声停了,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了门口,拉开门,面无表情地问黄衣女子:“你来做什么?”
“我……初二就是我的日子了,我想见你最后一面。”黄衣女子急促不安地捏着袖子,一张脸白得不成样子,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好像有无数说不完的委屈。
“人你也见着了,你走!”张远说完,见叫秀儿的黄衣女子没有离去,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院门,然后回了打铁的灶房。
秀儿站在门口,没有立即离开,手搭在门环上,却没勇气再次敲开。
她站了很久很久,最后落寞地转身离去。
张远见秀儿走了,蹲在地上低低地哭了起来,先是压抑的哭声,渐渐地变得撕心裂肺。
似乎哭出了一个男人的卑微怯弱,还有求而不得的无可奈何。
就好像他在最青涩的年纪遇到了想要照顾一生的女子,可他什么都没有,给不了心爱的姑娘凤冠霞帔,给不了心爱的姑娘遮风挡雨,所以只能卑微地把挚爱拱手让人,看着她成为别人的新娘,然后自己独自舔舐伤口,还安慰自己她很好,很幸福。
杨迁甩手把门关上,骂了声“懦夫”后,躺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鼾声震天。
谁也没有出去管张远,那是他自己的事,谁也没有资格插手。
虞清欢的手握紧又放松,最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长孙焘在屋里扫视了一眼,见墙边立了个俭朴的柜子,他抱过来放在他们和杨迁的床中间,防止杨迁觊觎晏晏的睡姿,这才爬上 床,把晏晏捞进怀里。
“晏晏,草草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一晚说一句,可以说上好久好久,在草草没有说完之前,晏晏你都要陪草草睡。”
“那你想说什么?”
“草草想说,晏晏很好看,就像我们在林子里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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