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借口,几个长官换上衣裳,便为淇王妃被绑一事连夜进宫。
再者,若淇王妃犯事,至少要经过三司长官联合会审,若是淇王妃就这么被卫殊给私自判了,那他们三司的脸,还要不要了?!
长孙焘最后敲响福王府的大门,门房刚把门推开,他便冲了进去,在看到福王披着外衣出来时,他双膝跪到福王面前,拉着福王的衣袖,眼眶红红地道:“叔爷爷,救命!”
福王年纪不大,刚过知天命之年,但辈分却极高,当年长孙焘父亲即位的时候,福王才刚刚出生,如今是整个长孙皇室地位比较清贵的人,除了国家大事以外,一些宗族事宜都是他在打理,相当于一族之长。
这个孙侄儿老福王是看着长大的,福王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又看到他身上还沾着血,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道:“昭华,你这是?”
长孙焘声泪俱下:“叔爷爷,孙侄儿自认为没有愧对大秦,更没有愧对长孙这个姓氏,但如今却被逼到这个地步!”
福王连忙扶起长孙焘,语气温和地道:“昭华,你且好好和叔爷爷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孙焘面容哀戚:“近来发生的那些事,想必叔爷爷都听说了,侄孙儿如今只想和王妃好好过日子,不问世事,奈何天不遂人愿,侄孙儿越是退让,越是让人骑到头上。”
“今夜侄孙儿本该和王妃在别馆休养,但翠屏山脚下的村子被狼群袭击了,侄孙儿带人去守卫村庄,回来时下人告诉侄孙儿,王妃她被皇兄新宠卫指挥使绑走了!连夜带入宫中,根本没人告诉侄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叔爷爷,若是王妃有个三长两短,侄孙儿也不活了!不活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老福王是经历过两个朝代的人,嘉佑帝爱慕川平郡主那点事儿,在这个年纪的人面前,它根本就不是秘密。
一联想到当时淇王妃和川平郡主长得相像的传言,老福王登时觉得不妙,他立即穿上衣裳,把供在祠堂里的笞龙鞭带上,与长孙焘一同进了宫。
承明殿灯火通明,嘉佑帝坐在御座之上,望着眼前跪了满地的人,捏了捏眉心。
一边,是戴着镣铐的淇王妃和虞相,以及虞蹇。
一边,是三司长官,老福王和长孙焘。
嘉佑帝让众人平身后,又给老福王赐了坐,这才问道:“怎么回事?!”
长孙焘率先开口:“陛下!臣要告卫指挥使他大不敬之罪!”
嘉佑帝问道:“怎么了?”
长孙焘掷地有声地道:“卫指挥使他无缘无故抓我王妃,扣我岳父和岳祖父,实在是滥用职权以下犯上!”
嘉佑帝沉黑的目光放在卫殊身上:“你解释解释。”
卫殊拱手:“陛下,微臣追踪毅勇侯旧部时,发现淇王妃深更半夜不睡觉,和毅勇侯旧部在柴房里密谈,等我等破门而入准备把他们逮个人证物证俱在时,却看到毅勇侯旧部和淇王妃起冲突,想要杀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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