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撇撇嘴:;你这十五个暗卫并一个影卫,取名也真够随便的,零到十五就这么叫着,青衣巷的陆叔还叫飞鱼呢。
长孙焘耐心地解释道:;这些不仅仅只是数字,其背后还代表着职责范围,他们是本王真正的亲信,虽然隐藏在暗处,但却是本王势力范围的一个总和。
虞清欢捧着脸问到:;那阿六是负责什么方面的?
长孙焘道:;他是最显眼的存在,但他也是最隐秘的存在,淇王府的情报来源渠道,一直都是他在打理。
虞清欢顿时皱起眉头道:;你把阿六安排到我身边是何居心?!
长孙焘挑眉反问:;难道刚开始你对本王就没有任何居心?
;怎么会有?虞清欢立即道,;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好,我一定要得到他’!
长孙焘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唇角弯起的同时,就像个羞赧的大男孩般,微微红了耳根。
最后,他清了清嗓子,道:;本王虽然曾经防着你,但从未害过你。
虞清欢捂着脖子,似乎心有余悸:;你忘了,你可掐过我的脖子。
长孙焘笑了:;爱妃,你是在质疑本王的武功么?
虞清欢诚恳地点了点头:;也对,你若是想杀我,我活不到现在,不过伤害就是伤害,无论轻还是重,都是不允许的。
长孙焘揉了揉她的发:;以后再也不会了。
夜幕降临,河汉清且浅,这夜静得可怕。
忽然,别馆的们被敲得砰砰作响。
;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啊……
凄厉的呼救声,划破这寂静的寒夜。
火光亮起,别馆的护卫出来察看情况。
;怎么了?
;救……救命!人死了,全死了,什么都死了!
来人是一个约莫五十岁的老者,火光下可以看到他的皮肤十分黝黑,身上衣衫褴褛,粗糙的双手沾满了血污和泥土,显得十分狼狈,方才逃亡时身上添了许多擦伤。
看得出来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护卫见老丈吓得浑身颤 抖,语无伦次,连忙安抚道:;老丈,这是淇王府的别馆,您先别怕,有什么事和我们说,我们会保护您。
接着,老丈被引到外院的一间下人房里,一个护卫连忙去通知阿六,其余的把老丈保护起来,并给他喝了杯热茶,还有护卫给他检查伤口。
不一会儿,阿六披了件大氅过来。
护卫连忙行礼:;六爷!
阿六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不必拘礼,然后坐到椅子上,问道:;老丈,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老丈听说这是淇王府的别馆,又见护卫们都佩戴着刀,在喝了热茶后,他的眼神有了些许光彩,仿佛劫后余生般。
;六爷,救命!老丈跪了下去,仿佛想起了什么极为惊恐的事情,心有余悸地道:;草民是附近庄子里的牧羊人,因为冬日草木枯萎,只有将羊赶往翠屏山林深处,才能遇到一些枯草和不会枯萎的竹子,近些日子,草民一直在山林里放羊,今日解手久了些,等回过头来发现羊被偷了,于是草民寻森林深处,发现血……到处都是血……
说到这里,老丈惊窒得说不出话来。
阿六静静地等着,许久,老丈才有重新开口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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