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冲进指挥大厅,一见朱斌眼珠子都红了,哇哇大叫着冲过来:“朱老大!你太坑人了!差点折腾死我们,知不知道啊,啊?!”
朱斌伸胳膊把他架住,顺便外头躲开他喷过来的口水,憋着坏笑道:“当初你可是自告奋勇来的,现在不也安全的回来了吗?”
“我呸!”王文达一口唾沫擦着他脖子喷出一丈远,直眉瞪眼的吼道,“你丫好意思说啊!早知道鬼子上来四艘重巡舰,打死我都不同意这样的计划!要给追上了,船上的几千号弟兄怎么办?!”
“唉唉!我理解我理解,你一路辛苦了!大家都辛苦!”朱斌现在想想也觉得弄险太过了,自己理亏啊!赶忙把他一把搂过来,“啪啪啪”大巴掌拍着这厮的后背。
力量用得有点大,王文达当即给他拍的岔气了,不但叫不出声,呼吸都艰难,翻着白眼死命的挣扎,却哪里能撼动朱斌非人的力量?
跟脱水的活鱼一样手舞足蹈挣扎了一分钟,朱斌低声问:“不闹腾了吧?!”
王文达拼命的点头,这才得意挣开来,一个箭步后退两米,捂着前胸呼呼大喘之余,又指着朱斌多里哆嗦的老半天说不出来。
胡一波无奈的摇摇头,这帮家伙简直没个正型儿,长官没有长官的样,这要让下边战士们看到了作为核心老大的几个家伙竟然也跟泼皮无赖似的耍花招,不知道怎么傻眼法儿。
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有这帮胆大包天的家伙才干搞这样的冒险,用全部的战舰拉着整个演习队伍当诱饵,稍微持重一点的绝对不会那么干啊!说是诱惑日军来袭击,可弄巧成拙了怎么办?
“回来了就好啊,来来来,赶紧坐下休息休息,等着看咱们怎么招呼小鬼子的。”张国枢年纪最长,上来打个圆场,顺手把王文达拖走。
没多久,马汉船长领着其余舰长们到来,先一本正经的与朱斌等人相互敬礼报道,而后朱斌上前握着他的手轻轻一摇,寒暄道:“这一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太危险?”
马汉船长淡淡的笑道:“不得不说,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一次航海旅程。虽然时间很短,却充满了不可测知的危险和变化,很值得铭记。”
朱斌扭头冲着王文达道:“瞧瞧,这才是大将气度,临危不惧,处变不惊。才碰到几条重巡就大呼小叫的,哎,终究是年轻啊!”
王文达叫道:“你拉倒吧!要不是老子运气好,这回都回不了家啦!我不管啊,下回再出去,必须是航足够的正式战舰,这登6舰,安心的留在后边当保姆吧!”
朱斌拍着胸脯保证:“这绝对没问题。不用多久驱逐舰就下来了,真着急的话,你们可以先去德国开回来几艘练练手。”
王文达翻翻白眼,这厮当真信口开河啊,所谓的不多久,起码都半年以后了,战舰制造又不是货轮,没有一年的功夫别想弄利索。他也不过是牢骚,泄泄一路子上的担惊受怕,给一支强大的日军高舰队追杀千里,整整一天一夜啊,容易么!
港口外,岸防炮重新轰鸣起来,把试图靠近朝军港和基地炮击的日舰逼了回去。尽管貌似没什么准头,可3o5mm舰炮和15omm炮的2o公里射程外威胁还是挺大的。
四艘“高雄级”重巡舰一边调转双联装炮塔开火轰击,凭借自己高达3215o码的最大射程拉开距离打击,一边往北航行,开到了灵山岛的右侧区域,距离第三舰队不到2o公里停住,今村信次郎拟定的新作战计划也提供了过来。
天色微明的时候,四艘重巡舰集中火力,朝着高高矗立的庞大灯塔猛轰,尽管海面浮动和双炮管相互干扰导致炮弹散布较大,很难瞄准二十五公里外的目标,可打的多了终究能瞎猫碰死耗子,终于在连打了第七轮的时候,一炮弹正中灯塔的腰部,“轰隆”一团炽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