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轰然炸开,整艘船上顿时浓烟滚滚,在附近的三名日军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出,就直接被切得七零八落
另一炮弹也没闲着,把两个烟囱中间四四方方的建筑物拦腰开了个脸盆大的窟窿窜进去,“轰”一下给揭了盖子,成吨的钢铁碎片“呼啦啦”四面纷飞,数片炮弹碎片更将右侧烟囱撕开一条两尺多的大口子
其余炮弹或跨射或近失,没有给“球磨号”带来多大的损伤,而角田大佐却已经吓坏了他很清楚被这样精准的炮火盯上意味着什么,下一轮,能不能撑过去谁都不知道
“开炮还击不能让支那人安逸的继续攻击”
冷静?那是你没挨上炮弹轻型巡洋舰从来都是欺负人的,根本就不是用来跟同样拥有巨大口径之敌人相互轰击的,那简直是对自己和同僚的极大不负责任这个时候,管不了那么多
七门主炮不管是不是真的瞄准了,朝着十几公里外的那片浓烟开火射击
后面的“大井号”就比较悲催了,第一轮的炮击没有特地的照顾他,离着旗舰落后数百米,错开上百米在另一个航道的他平安渡过,只是被风吹来的水花溅湿了甲板。
可第二轮有2o炮弹直接砸过来,艰难的躲过了大多数之后,一枚炮弹瞎猫碰死耗子似的一头扎进前桅根部,剧烈的爆炸让单薄的主支撑直接歪了,上面的观察员一个跟头栽下来,死的不能再死
这地方也太过危险,紧靠着前艏楼,威力巨大的破片很不厚道的在墙壁上裂开几个大洞,把里面的倒霉鬼炸死两三个,大半年前还在上海耀武扬威的该舰立马萎了,刚刚获得升迁的神山德平大佐一个趔趄撞在墙角,脑袋上顿时鼓起鸡蛋大一个包
狼狈的爬起来,抓起电话大吼:“开火把支那人统统的干掉”
“轰轰---”下面的能开动的六门14omm主炮也开始咆哮了,紧跟着旗舰朝浓烟当中毫不客气的砸过去
十二炮弹(“球磨级”轻巡有?ooo矫胖髋谑巧柚迷诹讲啵荒芡笨鹕浠鳎┟挥薪谧嗟暮掖蚶矗诩┧浇6拥闹芪土业谋a罱囊环14灿形灏倜自叮窗阉腥硕枷懦鲆荒悦抛拥睦浜?br/>
“不妙不妙啊小鬼子开始还击了诸位大爷,兄弟,拜托你们打准一点行不行?咱们挨不起那重炮啊”
王文达双手合十朝着后面货轮一个劲的祷告,马汉船长气急败坏的回答:“该死的,闭嘴这是海军十轮齐射能够命中敌舰都算很精准了而且我们用的还是该死的6军大炮那不是海军应有的武器”
他不知道那精确到可怕的射击诸元到底谁弄来的,但这不是第一次碰到了,也顾不得想太多,第二轮就有三炮弹命中,他已经很开心了但很显然,这群混蛋新丁还是不够淡定,他们有点害怕
被密集的炮弹在周围砸出一片水柱,巨大的爆炸声就在耳边,冲天而起的水柱随风挥洒浇的人从上到下透心凉,甲板上的炮手们不用催促都亡命的高运转,先打中对方,自己就能活命一旦失了先手,死无全尸啊
“轰隆隆……。”第三轮出去了
“你大爷的赶紧给老子打中啊老子还年轻,第一回出任务可不能就这么折了啊”王文达祷告着,同时不忘了问候远在青岛的另一帮人,“混蛋的空军兔崽子们,也该到了吧?”
天上的日军战机惊魂稍定,看看自家这边舰队已经开火,觉得有机可乘,又一次集群俯冲下来,货轮上密密匝匝的防空机关炮毫不客气的回击,同时,两架水上飞机绕了个大圈转回到头顶,毫不畏惧的迎着十倍于自己的敌人开火
就在天上水上飞机舰炮打成一团的时候,十几公里外的天空之中突然又出现一大群飞机,银灰色的涂装,下单翼全金属的修长机身,粗大的2omm厄利空机关炮并排两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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