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拉着一群只有热血而缺乏基本作战技能的菜鸟上前线,那是草菅人命,因此无论是19路军还是朱斌都要求,先让这帮人过了训练关再说。
作为所有人中唯一一个受过正统的路军士官培训的专业人才,余报国先让朱斌从新兵阵营里拉出来,并强行任命为新兵训练教官,不干都不行。
余报国肚子里还憋着一股气没撒出来呢!上次的较量朱斌做的很没节操,一点公平竞争的意思都没有,这严重不符合军人的荣誉做法,余少爷对此很是不满,现在又给塞给这么个出力不讨好的活计,心里更是不爽。
“我认为,您如此安排是非常不负责任的做法,如何能将一众热血同志之安危荣辱加诸于我一人身上?如此置其他同志于何地?”
直接不看朱斌给的简单训练手册,余报国冷着脸丢在朱斌的面前,表示对其处事手段的质疑。这支队伍里的人员成分很是复杂,背后还有各方面的目光盯着,哪能随便就将练兵的活随便给我一个人干?这样独断专行,会招人诟病的。
朱斌笑眯眯的说:“我问你个问题,若是这两百多同志没经过严格训练就直接拉上战场,又或者被教授了许多错误过时的技能,与日军对阵起来,你猜会是什么结果?”
结果只能是死伤惨重。余报国很明白他的意思,但显然朱斌答非所问。
“这里有十九军的代表,还有王大队长等初始创立者,人才多多,朱副队岂能如此擅专?你又如何认定我一定能行?”
朱斌竖起一根指头:“一个理由。这里只有你一个专业的6军军官,日本6军学的就是德**队,你们师出同门,更加的了解和具有针对性,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他们谁有意见,来找我说话。另外,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必须干。”
余报国郁闷之极,这个理由很强大,他推托不得。
“另外,我们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拉上前线,此地离着闸北不过五里地而已,日军一个冲锋就能到阵前,时间容不得我们慢工细活的训练,所以我决定组建少量人参加的‘精英战队’,参与到与日军作战当中,摸清他们的各种情况,以便在训练中针对性的安排,所以这件事,你必须担起来。”
朱斌毫不隐瞒自己的打算,留给他的时间和机会稍纵即逝,不得不行险抓紧。
余报国眼睛一亮:“这个‘精英战队’必须有我的位置,我还要与你竞出胜负,训练之事,不会耽误。”
“好!”朱斌干脆的答应,他求之不得呢。
余报国信心满满的拿着册子走了,回到营房翻开一看,两条眉毛顿时拧成一团:“怎么会这么干?真是胡来!”
完全不是他那些年学到的东西,看起来非常陌生,不成系统,很有急就章的意思。但话已经说出口,他可不想被人鄙视毁诺不尊,堂堂余家大少爷,丢不起那人。
一应物资全都完备的义勇军精气神顿时不同,去年三个月零散的训练令他们可以比较标准的完成基本队列动作,据枪姿势也有模有样,但其他的就乏善可陈,一听有正经八百的原装德**官教授,各个心气高张,可第一次训练,就令他们瞠目不知所对。
剩下的两百人,加上66续续又跑回来的几十人仍旧分成两个连,由两名连长带队,按照淘汰下来的年纪大、反应慢的人组成的辎重队人员划定的石灰圈子,在宝华寺的东侧、北侧、南侧拍成弧形的阵列。
余报国捏着鼻子又看了看手册,无奈的叹息一声,高声呼喝:“战场上,先要做到的是最大限度保全自己,守住阵地,而后才是杀敌!这第一课,便是教你们学会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构建一个掩藏自己的散兵坑,可挖掘防御工事里最关键的堑壕!”
人手一把德国原产短柄工兵铲,成本可谓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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