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离席?来来来,今日我等不醉不归。”
喝过几杯后,向拱问到:“尔等谁人愿意入城襄助董指挥?”
远端左厢突击营校尉李金瑞起身到:“末将愿往。”
“董指挥看此人如何?”
“好,就是他。”
“李金瑞,稍后你便率本营人马,随董指挥入城,一切以他将令为是,若敢违令丢了侍卫司颜面,本帅必军法从事。”
“末将领命。”
亲军司大狱里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重犯差役打着酒嗝走了过来。
面壁的犯人依旧面壁,王之安仍是那副怪异的姿态躺在床板上,一切正常。
“来人啦。”王之安突然大叫。
差役早习惯了他的一惊一乍,并没有理他。
“你们聋啦。”王之安又喝到。
差役看了他一眼,仍是不睬。
王之安便在大牢中乱跳乱叫起来。
一直面壁的柴宗让忽地转身,冷冷的说到:“这个人,太吵。”
怎么说都是皇上的亲生兄弟,要是皇上发了善心将他放出去,到时候算起帐来,划不来的还是差役自己。
差役怒喝到:“你到底要如何?”
王之安蔑笑一声,也不理他。
没办法,差役只能叫上几个人,将他押到外面的牢房。
“滚进去。”差役一脚将王之安踢进去。
王之安起身扶着木栏,大喝到:“速去通知曹翰,本公子要招供。”
差役瞪了他一眼:“这大晚上的,我到哪里去给你找曹兰宪?”
“行,”王之安威胁到:“既是不肯找,待下次审问之时,本公子就说与曹翰知道,是你不让本公子招供的。”
差役哪敢担这个罪名,不耐烦的说到:“行行行,我去请。”
虽是深夜,但曹翰仍来到了亲军司大狱。
王之安却仍安静的坐着,没有开口的意思。
此情此景,差役慌忙解释到:“曹大人,的确是他说要招供,小人这才去请你的。”
曹翰知道王之安的脾性,淡淡挥手走到木栏前:“王之安,本官知道你内心非常害怕,所以故意搞些古怪安慰自己。不怕与你言明,本官已找到民女下落,届时你招与不招,都难逃罪责。”
王之安充耳不闻,仍是眼观鼻鼻观心稳稳的坐着。
曹翰转头问到:“白光那边如何?”
“回大人,”差役说到:“仍是不言不语。”
“严加看管,”曹翰转身欲走:“待本官找到民女便行治罪。”
曹翰带着人,慢慢走到拐角。
“等一下。”王之安突然开口。
曹翰回头到:“你还要玩什么花样?”
王之安说到:“要本公子招供也行,但必须有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旁听,本公子怕都察院制造冤狱。”
“冤狱?”曹翰冷冷到:“似你这等纨绔,死十回都抵不上你犯下的罪孽,本官何须制造冤狱?”
“看看,你就是想要我死,如何不是制造冤狱?”王之安神在在到:“既是不肯让刑部大理寺旁听,本公子就安心在此大牢中过年咯。”
曹翰考虑了一会:“好,本官便让刑部和大理寺旁听,届时你若敢再耍花样,可别怪本官不留情面。”
翌日曹翰果然叫了刑部与大理寺官员旁听审案,王之安便将他是如何强抢民女,又是如何害死民女家人,而后贿赂白光,判了自卫,仍是强占着民女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眼见王之安招供,白光也只能老老实实供述他是如何受贿,又如何判决冤案。
虽民女仍未到场,但此案证据确凿,按《大周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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