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誉。
皇上极有可能因此而由一代明君变成昏君,此时谁也不敢乱说话,以免触怒龙颜。
“外面闹哄哄的,众卿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柴宗训已做好被炮轰的准备。
“启禀皇上,”符彦卿说到:“百姓愚钝,以至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皇上应对有方,如此小风波,相信很快就会过去,不堪庙堂之上议论。”
“臣附议,”赵匡胤跟着出列:“我大周物阜民丰,国库年入数千万,岂会因区区百万两银子而失信于民?此事实在不值提起。”
以往朝堂上总会问几句为什么的魏仁浦,此时正低头沉思,一脸的疲惫。
柴宗训不忍提到他,转而说到:“既是不值提起,那便不提也罢,众卿可还有本奏?若是无事,便退朝。”
“启禀皇上,臣等有本奏。”三个人一起从队列里走出来,分别是鸿胪寺卿程载礼,翰林学士孙光璐,宗正寺卿柴云。
三人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都是魏仁浦的学生。此时一同在阶下齐齐跪倒,一脸肃穆。
柴宗训说到:“三位卿家有何事?”
宗正寺卿柴云执礼到:“皇上,臣等三人共同弹劾领中书令枢密使魏仁浦九大罪状。”
听到这话所有朝臣均惊愕的看过来,魏仁浦晃了一下,险些摔倒,还好身边的翰林学士冯平扶住了他。
“大胆,”柴宗训喝到:“尔等的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竟敢弹劾自己的老师?”
“皇上,”柴云抬起头来:“魏仁浦道貌岸然,大奸似忠,误国误民。圣贤书教臣等事君以忠,事师以义,正因此‘忠义’二字,臣等才更要弹劾魏仁浦。况臣身兼宗正寺,若眼见权奸误国而不加以劝谏,将来九泉之下如何去见先帝?”
宗正寺是管皇族的,大周开国皇帝郭威九族皆被后汉隐帝刘承佑夷灭。
柴荣继位后,挑了族帝柴云为宗正寺卿,论起来还是柴宗训的叔辈。
“皇上,”孙光璐附和到:“魏仁浦之罪恶,罄竹难书,臣等不吐不快,恳请吾皇将其治罪。”
柴宗训冷冷到:“好,朕就听听尔等这些欺师灭祖之辈说些什么,倘有一条不实,朕必治尔等之罪。”
鸿胪寺卿程载礼不慌不忙的掏出奏折,大声念到:“劾魏仁浦欺君误国疏。”
“魏仁浦者,性非中正,地实寒微,估直窃取高位…”
“仁浦少年之时入洛邑求取功名,其母遍借乡邻才得粗布一块连夜为其成衣,其竟将此衣扔入济水。此乃罪一,不孝也。”
“皇上开办银行恩泽苍生,魏仁浦卖直获署理高位,好大喜功,贷不抵存,令百姓聚集御街怨怼朝廷,以至有伤圣德。此乃罪二,不孝也。”
“仁浦开口必称圣贤,论对必言经典,以书生之身强署经济之事,以至于误国误民。此乃罪三,不智也。”
“仁浦署理银行,本承诺随存随取,岂知贷不抵存,银库空虚,以至于百姓取钱不得咆哮公堂。此乃罪四,不信也。”
魏仁浦精神恍惚,一直站立不稳,身旁的翰林学士冯平小声问到:“枢相,你还好。”
魏仁浦硬吞一口口水,强睁着眼睛,呼吸急促的看着不远处的程载礼高声数落。
九条罪状一条条念完,程载礼总结到:“似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礼不信不恭不良不智之辈,臣等羞与其同列庙堂。”
柴云和孙光璐跟着大呼:“臣等附议,恳请皇上即刻将魏仁浦拿获治罪。”
不待柴宗训开口,魏仁浦忽地大张嘴巴,惨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软了下去。
“枢相,枢相。”冯平急忙抱住他。
魏仁浦以手指天,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嘴唇嗫嚅几下,终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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